配好料先把卤汁熬好,再把兔子下锅,让凌爸大火烧开再转小火。
烧上一个小时,就停了火,让兔子在锅里闷上一夜,这样不但质软烂,也更容易入味。
夏天的卤,还是凉着吃比较好吃。
锅盖上放了两块砖压好,吩咐黑子就蹲在厨房门口好好看着,不然明天不给它骨头吃。
凌月不但是防着有野猫,也是防着冯英那娘几个夜里会起来偷吃,这样的事她也不是没干过。
之前卤兔子的香味一传出来,冯英就出来了两趟,问她做的啥那么香,大宝二宝也是往跟前凑。
凌月告诉他们要明天才能吃!
不是不舍得给他们吃,毕竟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不可能自家吃让他们看着。
他们能干出这样的事,凌月为了爸妈的面子多少也得给他们点。
当然,给他们吃是分,不给是本分。
而且给和偷不一样,所以凌月宁愿给他们点。
黑子最近跟着也没少吃骨头汤泡馍啥的,个子没少往上窜,毛色也是油光黑亮。
尝过了甜头,自然知道汤和骨头的美味。
为了吃的,黑子听话的横卧在厨房门口,完成好主人交代的任务明天才能有骨头!
这天晚上,冯英果然趁着起夜的功夫想偷点吃。
虽然她家现在开了个小餐馆,但是也不能尽的吃,那可都是要卖钱的。
以前一年到头吃不着几次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馋,可自从开了餐馆经常能吃几口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总想着,啥时候能逮着狠狠的吃一顿,吃个饱吃个撑。
所以见凌月炖了这么一大锅的卤兔子,冯英就惦记上了。
夜里也睡不踏实,心里是抓耳挠腮的想去偷吃。
给的和偷的怎么能一样呢!
给多给少别人定,偷吃的话想吃多少吃多少。
到时候反正已经吃完了,她总不能打自己一顿或者让她吐出来吧!
她蹑手蹑脚的,还没走到凌月家的小厨房门口呢,就被猛然站起来的影吓了一跳。
黑子冲着她龇牙咧嘴,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屋里睡觉的凌月听到了,还问了一声,黑子,是不是有贼?不用客气,逮着使劲咬,明天有奖励!
黑子听了嘴巴张的更大了,白森森的牙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吓得冯英一哆嗦,心里骂了句该死的畜生,就灰溜溜的回了自己屋。
转的时候,还差点撞到一个人,吓得忍不住妈呀叫唤了一声。
这可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这人正是跟她有同样心思的孙巧珍。
她也是被香味勾的睡不安稳,在二儿子那里被养的嘴刁了,除了好像觉得什么菜都不好吃。
这才忍不住起来想偷偷去掀凌月家的锅,谁知道就被冯英给撞了一下。
黑子虽然跟她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可一点也不跟冯英和孙巧珍亲近。
它小的时候,两个人从来就没有喂过它一口吃的不说,还用脚踹过它好几次,黑子知道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
所以对这一对婆媳,黑子一点也没放水。
孙巧珍也不敢硬闯,要是黑子真的咬她一口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说要是因为一口吃的把老头子给吵醒,估计又要骂她!
骂骂咧咧的说回头就把黑子给炖狗吃,跟冯英一前一后的各自回屋了。
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