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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十)
    他听手下打听来的消息不过是个孤女,谁曾想这事硬是捅到了他上峰那,连守备的儿子都亲自过来了。

    况且这守备家的公子并不是白身,人家可是在德州军营里实打实的出来的,身上有着功勋,不能小瞧,他心里叹息,看来他去年攒的政绩得白搭了。

    “你是说并未找到烧伤之人?那这小院的主人去哪里了?还是说你是故意隐瞒真相?”

    县蔚吓得连连冒汗,腰更加弯曲了,头低的更低,忐忑开口道:“下官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欺瞒。”

    陈峰只觉得盯着他瞧了瞧,转身盯着那已经烧为废墟的小院看,只觉得恍恍然然。

    他闭上眼睛,痛苦的表情直接显在脸上,等了半响,再睁开眼时唤了卫越过来,交代他仔仔细细的探查。

    离大火已经十日过去了,卢江县里听说那名是守备之子的陈公子,整日待在酒楼里吃住。

    此时那个卢江县百姓有些好奇的守备家的公子哥陈峰正被自己贴身侍卫卫越劝着少喝点。

    那陈锋喝的迷迷醉醉,心里眼里满是悔恨,平日里他每隔一夜必定往严秋落的小院跑,可那几日过新年,他身子骨硬朗,风寒到底抗了过去。

    可府上忙了起来,彻查的某案件还突然有了突破口,他前去查询,途中受了伤,这样一来一回一耽搁,拖了三日未看严秋落,却不想,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他胸口级痛,若是那日,他答应了她以身相许,把她带回家去又会是何结果?

    他喝着酒混混沌沌,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已经回到家中,陈夫人正在他床前哭哭戚戚,见他醒了,赶紧拿气手绢抹干眼泪。

    “你这是怎么了?在卢江县待了那般久,还是被卫越抬回来的,大夫过来给你把了脉,说你身体虚弱不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夫人眼里有不解,儿子被抬回来的时候昏迷不醒,吓得她直接眼红了,她就这根独苗苗,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才好。

    陈锋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宽慰她道:“母亲不用担心我,我身子骨硬朗的很。”

    说着他多说了几句哄自己母亲的话,直到让人把陈夫人送出门去,等陈夫人一走,他立马唤人去唤卫越进来,他有话要问。

    卫越风风火火赶了进来,还未进门就知道主子想问啥,等陈锋开口问他,卫越一五一十的把最近查出卢江县那状案件原因告诉陈锋。

    起火的原因原来是从岸口来的大船上有一伙盗贼,那伙人上了岸,来到卢江县,想趁着过新年的热闹,浑水摸鱼偷盗几家。

    据他们自己说,是盯上了严家小院清冷,进去偷盗时发现无人也无金银细软,一时懊恼白跑一趟,才放了一把火烧了小院。

    可陈峰哪里会那么轻易就信?

    自己要起身去牢房亲自询问那几个犯人,卫越劝他不要起身,大夫说过他身子骨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这些年他在军营里吃苦太多,新伤旧伤夹急,容易伤到根本。

    可陈锋哪里会听,起身穿好衣物,叫卫越准备马车,两人往牢狱赶,到了那里,牢狱的牢头已经把那几个犯人打了半死,他们还是嘴硬,硬是说未见到哪家主人?

    呵,盗贼是什么人?抛尸荒野的事情可不少做,这几年他见的还少吗?

    陈峰越想越可怕,严秋落家中被闯进一伙盗贼,她该如何?根本就不敢想下去。

    一个盗贼望了坐在椅子上的陈锋一眼,仿佛是知道他的心思,想到自己本就是难逃一劫,想到这几日被严打拷问的事情,他心生歹意,哈哈大笑道,“你们想问什么?那家主人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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