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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归来少一人壹
    “这些?都是要予我的?”姿糖将钱袋拉开看了一眼,惊诧道,“为何?”

    “受人所托罢了,姑娘收下就好。”礼师难得不是以往那身货郎打扮,着了暗蓝染色金丝修边的礼袍,发髻高高束在脑后,额前未留鬓角,额际被拉扯地老高,配上标志性的憔悴脸,看上去很是老气横秋。异北大阵结束后,礼师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说话办事干脆利落,在短短的十几日内就将把里外都已经千疮百孔的异北城收拾出了一副新模样,随后就消失了好些日子,谁也不知他去了何处,再出现时就是在异北栈了,以这样一副打扮。

    其实大家也都能理解,整座城的担子猝不及防地一下子全压上了肩膀,不论是谁都会喘不过气来的。可如此也是无奈之举,武将中德高望重有实力能担事的几个老人都因为叛逆被打进了劳作邑,跟随他们的守卫都随同入了劳作邑,几乎占了全城守卫的半数,守卫营内自顾不暇,只剩了几个毛头小子竭尽全力勉强控制住局面,他们也是无法分心照顾其他。城中的文职本就少之又少,而自从赤萧铭启用迷心之后,文职几乎全都交由她一人来掌管,只留开了礼师这个鸡肋的位置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放眼偌大的异北城,能掌大任的人选也就只有礼师一人了,且先不细算这担子到底有多沉,能压死或是不能压死他,反正先试试总是没错的,好歹礼师也是个得了神通的异人,历了大风大浪,哪能毫无用处?

    “礼师大人可否告知是为何人所托?”姿糖追问,“若是不方便直言,那人为男为女?约摸年方几何?这么重的的赠礼,我怎么也不能不明不白地就收了去,记着份人情,来日也好还回去,您说我讲的可对?”

    “这、确实不便告知,姑娘也莫过多问了,权当今日来结清之前未来得及结的房钱罢。万事皆有因有果,许是姑娘以前结下的良因得了善果呢。”礼师拱拱手又说,“能够告知与姑娘的只有这么些了,我也只是受托替人跑腿送个物件罢了。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处理,先行告辞。”

    “那便多谢了,礼师大人慢走。”姿糖从柜台后出来,微微屈身行礼道。

    “不必多礼,姑娘留步。”

    礼师的突然造访让姿糖很是诧异,等他离开后,姿糖小心地将钱袋里装着的东西尽数倒出来,各色的明珠宝石铺满了托盘,即便是在白日里,也映得厅中熠熠生辉,盛着它们的那个普通的托盘都被衬的格外的华贵。

    从异北栈出来后,礼师微微松了口气,大仙交代的两件事已经成了一半,接下来只要去寻一柄长剑便好。城中习武之人不少,而且大多都在各个守卫营之中,而那把剑的样子很是特别,他虽不习武,不懂兵器,不过这样的一把看上去就不寻常的长剑应是出名的,理应是不会太难找的。

    但礼师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他先是去了北街的守卫营,十二街的守卫营暂时归于一统,都集结在北街的营房。礼师到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出去巡守或是执行命令了,驻守的是以前东南街的兵头秦淮岸,诉了来来意之后,秦淮岸只点点头,派遣了一支小队去各个守卫营中去打听,可是有人有一把与礼师所描述的样子一致的银色长剑。

    秦淮岸比其他几个兵头要年长些许,性子沉稳话极少,只与礼师道了句稍后片刻,就开始忙自己的事情,没有再同他说一句话。礼师坐下喝完了一壶茶的功夫,安排出去的一队守卫小兵就陆陆续续回来了,都是一无所获。礼师本来以为这件事也应该像上一件事一样简单的,在自己的盘算里只需要喝上几杯茶,就有人将事情办妥了把那柄长剑送到自己手里的呀!可一个两个都是空着收回来的,不仅没拿到剑,更是连半分消息都没有得到,每有小兵来报又说是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秦淮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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