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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难解心结

    可是至今,宁泽清仍不能想象,如果往后自己行错一步,会将多么对不起为保全他而领死的人,若是他错了,会招致怎样的局面,夜深人静时也时常在想,如果当时留下的不是自己,情况会不会好一些。

    可是眼前,却是政王在还原当初的局势,看到的不是两人的相互成全,而是对他的不信任,间接的,就是对他的怀疑与否认。

    先王死后,应他的遗愿,为政王安排好了一应臣子,就是知晓他的性子,怕他在这个位子上难以坐稳,照顾他出生以来所带的圆满情怀。

    叔王知晓他的性情,怕被诸事染乌,也不愿让他坐上这个位置。

    可笑,时舒一生都在为成为王上做准备,也自认为将诸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满心欢喜,以为自己一定是一个另所有人满意的君主。不想,却是有那么多认觉得他难担此任,甚至用那么强烈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悲可叹。

    “早知道我这个王上这么不招人待见,或许,我就该在烛之北那处没了,或许眼前的子袭,也不会是这般模样。”

    这般内有祸乱,外有战乱的模样。

    “陛下!”宁泽清跪在地上说道,“古往圣贤,孰能无过。帝王之位是定的,可不定的是臣子之位。我等本就是为辅佐君王而立在其位,何来待见之说?以众人之力,辅佐陛下打理山河,本是臣子的使命,若国有不安,也是为臣者难尽心力。若陛下将一应事物过错全揽与一人之身,又何来众臣的职责。望陛下莫要妄自菲薄,安心养病,终有一日能将眼前之景重现荣耀。”

    “你还是没有对我说实话。”政王淡然道,那语气好似一个僧人,看破尘世后的出世之言,“父王让你在我身旁,想来也是看中了你这点吧。”

    政王拂袖离去。

    等乌清笙回来时,宁泽清仍跪在地上。

    他知道,政王对他的看法已经彻底不似从前了,可这是好是坏,谁也说不清楚。

    自那日后,政王的病情又加重了几分,将桑平公主急得不行。

    而也就是此日后,政王再也没有与宁泽清说过话,甚至朝堂之上,宁泽清也再未发表过言论。

    他此时的一言一行,在政王眼中都有了新的含义,如此,倒不如不说了。

    至此,宁泽清作为一员将职,原因身体之状留在京中通观局势之人,变成了一个脱离军营之外的人。

    无为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