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不缓不慢的朝着岸边那些毫无戒备的行去,张崇古身边的部下们握着缰绳的手心里满是汗水,这要是明刀明枪地杀过来,他们也是毫无畏惧,可是跟着头儿这般大摇大摆地靠近那些,实在是叫他们胸膛口那颗心直跳得不停。
“蠢货,都向我靠拢。”
“派人过去问问乌尔曼,他究竟弄得什么鬼,要是父王问起来,可不是玩笑的。”
哈日巴日已自朝个心腹吩咐道,对于乌尔曼,他还是要交好卖些人情的,老东西越发忌惮于他,他需得提前做好准备,省得被老东西害了。
“是,大王子。”
那心腹应声道,接着没往前走几步就笑了起来,他看到了乌尔曼他们那马脖子上挂着的脑袋,于是回头道,“大王子,乌尔曼是遇上了那些贱种,这不……”
哈日巴日这时候自也看到了那些马脖子上挂着的脑袋,不过接着他脸上的笑容便凝滞了,因为马上的乌尔曼忽地从马脖子上摘下那血淋淋的脑袋,揪着上面的辫发使劲地甩了几圈后,投掷向了他们。
张崇古本就是猛将,又擅长捕捉战机,他领着麾下兵马直接朝挥刀大呼的哈日巴日杀去后,沿途压根就遇不到像样的抵抗,只是短短片会儿功夫便要杀到哈日巴日根底了。
随着张崇古投掷首级,他身边的部下们也是纷纷效仿,刹那间几十颗神情恐惧的首级被他们扔到了河岸上那些躺着的兵中间,接着他们扯去了身上披着的袍"."
子,露出了那身漆黑的甲胄,只有胸前打磨的锃亮的护心镜在升起的红日下熠熠生辉。
“杀!”
张崇古振枪大喝,接着便如同虎入羊群般杀进了那些被吓呆了的中间,五十多骑披甲的骑兵队伍几乎是片刻间就席卷了整片河岸。
仓促间压根就没有多少能翻身上马,还有被那些人头砸到的里有人认出乌尔曼这个百夫长的脑袋,整个场面就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蠢货,都向我靠拢。”
哈日巴日看着那些明军骑兵好似驱赶羊群般赶着部中的勇士追杀,不由气得抽刀大喊起来,只是他这喊起来,却是引得正自纵兵四下砍杀那些的张崇古注意来。
“想不到还有条大鱼。”
“小的们,都随我来!”
见得里居然还有人能挥刀聚兵,就连那翻身上马的几十骑散乱都奔过去,张崇古自不会给这些重整旗鼓的机会,需知道他们只五十骑,能杀溃全靠出其不意,若是叫聚兵起来相抗,他们便只能捞些好处后退走。
张崇古本就是猛将,又擅长捕捉战机,他领着麾下兵马直接朝挥刀大呼的哈日巴日杀去后,沿途压根就遇不到像样的抵抗,只是短短片会儿功夫便要杀到哈日巴日根底了。
“废物,都是废物。”
看着那跃马挺枪杀来的明军骑将端的凶猛,哈日巴日吓得亡魂大冒,哪还有胆子待在原地等死,却是弃刀丢了身上毯子,直接光着屁股便回身往河里一跳,而这时候其他也都是有样学样纷纷往河里逃去,就连那些翻身上马的里也有人直接骑马冲进河里,没胆子跟张崇古他们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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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娘贼,真是群无胆匪类。”
张崇古边骂着,边领着部下肆意驱赶那些剩下的往河里去,到最后更是策马冲入河岸边的浅水,刺杀那些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