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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的事吗?自厚文帝柳相当朝,不就如此。”

    众人一滞,想起了那个让他们世家近乎覆灭的男人,说起来左相比右相小很多,能以这个年龄站在这个位置,不得不说此人了得。但左相这样的人物仍不能让他们感到惧怕,唯有厚文帝时期的柳相父子,让他们感受到了近乎灭顶之灾的恐惧。

    有人生硬的说“柳相和柳大公子已经死了,我们世家可没覆灭!”

    左相无所谓的点了点头,他其实与柳大公子同龄,昔日柳大公子名满京城的时候正逢他上京赶考,他神交已久,当年就想拜入柳相门下,能以一己之力压下整个世家,这是怎样的豪情,可惜,还没等他科考结束,柳相一家就被匆匆定罪,陆续死亡,这是他平生少有的憾事。

    在他看来,能当他对手的并不多,唯有当年那个叱咤豪情,引得众学子纷纷效仿的柳大公子才值得他敬重,右相与他斗了这么多年,自然也让他心生敬意,但是两人毕竟不是同科,年龄也相差甚远,他举目望去,满朝文武大概只有现在的沈默能当半个对手,可惜,哪有柳大公子的绝代风华。

    吏部尚书瞧见左相脸上的不耐,婉转的转移了话题“相爷,您吩咐的事,我和康定伯已经办好了,接下来该如何?”

    “接下来?”左相吹了吹漂浮在茶盏上方的茶叶,轻飘飘的说出几个字“天气适宜,抬棺死谏如何?”

    众人瞬间鸦雀无声,燕王的喉结上下微动,抬棺死谏,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