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抬起一脚把他踹翻,下一秒警棍就抡到他腿上了,几个人拽着秦殇领带,把他拖到了电梯里,弄到一楼之后,把人丢了出去。
秦殇在马路牙子上坐了近半个小时,神志才恢复正常,他抓着自己头发,仇恨而愤慨道:“苏家,又是苏家!”
摸出手机,他找到了苏夏名字,拨打过去之后。
手机响起来时候,燕琅正歪在躺椅上,叫美容师帮着做sa,使女帮她把手机拿过去,看见阿殇哥哥这个名字时候,就觉得自己胃部一阵翻涌。
“什么情况,”她问系统:“难道这个时候,苏夏跟秦殇就已经认识了?”
系统也愣了一下,说你等等,然后又去翻之前数据记录,几秒钟之后,它回复说:“秦殇作为商界后起之秀,曾经出席过一个经济论坛,苏夏见过他,对他很有好感,两个人算是处于暧昧期,不说是男女朋友,但也差不多了……”
燕琅“哦”了一声,手也没抬,示意使女把电话接起来,开到了免提。
秦殇换上了一副温柔而和缓嗓音:“小夏,方便跟我说话吗?”
“我做脸呢,你有话就快点说,”燕琅慢条斯理道:“你知道,我很忙。”
秦殇在苏夏面前,一直都是成熟稳重青年才俊,享受着小姑娘对他欣赏和追捧,冷不丁听她这么冷漠,不禁微微一愣。
他顿了顿,才有些受伤说:“小夏,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燕琅听得有点膈应,问系统说:“苏夏跟秦殇,是同父异母兄妹吧?”
系统说:“是啊。”
“苏夏不知道也就算了,秦殇自己可是心知肚明,即便这样,他居然还是用男女之情诱惑苏夏,最后还娶了她,这他妈是人吗?”燕琅冷笑道:“德国骨科已经救不了他了,但德国火葬场可以试试。”
“……”系统:“给大佬递烟。”
燕琅没接秦殇话茬儿,而是说:“阿殇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秦殇楞了一下,又温柔说:“小夏,你只管问好了,只要我知道,一定会回答你。”
“你名字是谁给你起,那人是不是跟你有仇?”
燕琅笑着问道:“她不知道殇是还没成年就死了意思吗?这个人居心叵测,很恶毒啊!”
秦殇:“……”
他笑有点僵硬,说:“是我妈妈给我起。”
“哦,那可能是我误会了,”燕琅忙跟他说了声对不起:“可能你妈妈只是单纯没有文化吧。”
秦殇:“……”
他决定不再叫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直入主题:“小夏,你爱我吗?”
“爱吗?”燕琅思忖几瞬,又笑了,她有些惆怅说:“我从小在苏家长大,见多了尔虞我诈,商场倾轧,已经很难再对人动心了,你是第一千三百八十七个……”
秦殇:“……”
“现在我有点腻了,阿殇哥哥,”燕琅弹了弹指甲,漫不经心道:“你吧,家世不好,长相也就那样,还有个疑似智障妈,唯一一个拿得出手亮点,就是天分不差,开了家公司,但现在,也被改成辣条作坊了,你还配跟我在一起吗?”
昨天他们还柔情蜜意打过电话,今天再次通话,她却冷漠像是冰。
秦殇呆住了,他隐约察觉到,从今天上午收购案开始,一切似乎都在往不受控制方向发展。
“小夏,你怎么了?”他压制住心头慌张,柔声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了什么误会?我——”
燕琅傲慢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