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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我要做皇帝19
过夫人,”那管事神情惨淡,勉强笑了笑,道:“夫人可还记得,今年中秋后几日,您往高陵侯府去送家乡的火腿月饼?”

    忠远侯夫人听得微怔,见众人都将疑惑目光投在自己身上,便点头道:“确实有这么回事,只是……我却不曾见过你。”

    那管事道:“那时候正是傍晚,天色略有些黑,她在楼阁上边乘凉,因为距离前院近,您几乎是跟通传的人一起到的,后来,您当场就掰开了一个月饼,分了一块儿给她吃,是不是?”

    忠远侯夫人面露诧异,显然是被说中了。

    那管事见状,又继续道:“后来,隔壁房间仿佛有个花瓶被打碎了,您问是怎么了,王妈妈去看了眼,说是夫人养的猫在那儿胡闹,已经被赶走了——您还记得这事儿吗?”

    事情才过去没多久,忠远侯夫人自然记得清楚,再去看高陵侯夫人和那管事时,神情就变了。

    她瞠目结舌道:“难道,难道那是你?!”

    “正是。”那管事眼皮子一耷拉,看了高陵侯夫人一眼,不知是得意,还是自嘲:“夫人,青天白日的,你藏个男人在身边,这算是什么意思?”

    这事儿说出来,可比之前的浅粉色牡丹肚兜刺激多了。

    周遭人的议论声就跟炸开了一样,陆老太君的脸色更是难看的吓人,高陵侯夫人却顾不得了,死死的盯着那管事,道:“是你?!居然是你?!”

    直到此刻她才认出来,这管事不是旁人,正是前不久陆家人暗地里撺掇,叫帮着窃取沈家家财的管事之一!

    “是我,”那管事苦笑道:“夫人认出来了?”

    高陵侯府也算是老牌勋贵了,只是较之世代荣勋的沈家,却也差了一筹,故而当年陆老太君将女儿嫁到沈家时,嫁妆便格外厚重些,那时候高陵侯夫人已经嫁入陆家,心下不忿,好容易熬到沈平佑战死,便迫不及待的招了人来,叫过些时日,悄悄将陆家当年给沈静秋生母的陪嫁给弄回来。

    这不是什么能放到台面上说的事,别说陆老太君,连高陵侯都不知道,故而那管事进陆家时,走的也是角门,冷不防忠远侯夫人去了,更不能被瞧见,高陵侯夫人心思一转,就将人塞到旁边房间去了。

    后来沈家人发现端倪,孟寒风被杀,窃取嫁妆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陵侯夫人是当家的主母,每日经手的事情何其之多,对那管事容貌,也只记个大概,更不必说他被沈家人扣下多日,形容早就狼狈不堪,能认得出才怪呢。

    周遭人听她惊呼了两句“是你”,像是认出了人似的,不觉齐齐一震,先后看看这俩人,眼珠子都不够使了。

    那管事是陆家的家生子,根底在那儿,但当年陆家嫁女给沈平佑时,便将他的身契转赠,一家子的性命,都捏在沈家人手里。

    沈家姑娘说了,他死咬高陵侯夫人不放,说二人有私,最后肯定是要死的,但只会是他一个人死;可要是中途漏了消息,坏了她的事,那就一家老少一块上路,来个整整齐齐。

    他不是什么硬骨头的人,他也怕死,但是当爹娘、妻子和儿女的性命在天平那一边时,他只能低头。

    高陵侯夫人认出他来,心头便隐约猜出了几分端倪,虽不知燕琅是如何操作的,却也猜出幕后之人便是不远处那朵嘤嘤假哭的莲花婊。

    “果然是你在诬陷我!”她双目赤红,厉声喝道:“你好狠毒的心思!”说着,便状若疯魔的扑上前去,想要揪住燕琅衣襟。

    燕琅稳稳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躲,一只崩出青筋的大手从旁边伸过来,提起高陵侯夫人的衣领,将她重重掼在地上。

    高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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