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港城的情况还远没到极限,不过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周铭告诉林慕晴。
林慕晴仍然温柔,她告诉周铭幸好二号首长有电视讲话,毕竟压力有人帮忙分担,总比压在周铭一个人身上要强。
傍晚,阿敏拎着菜过来看林慕晴,这位现在港城最大基金公司港城联合投资基金的代理总裁,仿佛更乐此不疲的当着林慕晴的保姆,每天不管多累,都坚持亲自买菜然后到医院给林慕晴做饭。
林慕晴不是没说过她,但阿敏却不管这么多,说没有林慕晴就没有现在的阿敏,她无论怎么做都不够还的。
林慕晴没办法,就随她去了。
阿敏进来房间把菜丢在周铭手上,然后一屁股就坐在林慕晴床前,也和周铭一样,给林慕晴说了一些关于港城联合投资基金的事情。
“慕晴姐姐你都不知道现在可邪门了,现在整个股市的行情那么好,本来按照金管局那边的部署,我们准备下一点沽单对冲一下过热的行情,可沽单的价格居然被抬得很高,真不知道就现在这个情况,哪来那么多人下沽单。”阿敏抱怨的对林慕晴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铭知道所谓沽单就是金融期货做空的意思,就是预测未来港城股市会下跌,可现在港城股市明显一路向好,怎么会下跌?除非……
周铭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可能非常糟糕的情况,周铭急忙过来很严肃的询问阿敏这是真的吗?
阿敏不明白周铭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她同样很认真的肯定回答了周铭。
林慕晴意识到了,他问周铭:“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周铭重重的点头:“很麻烦的大事!那些家伙很可能并没有认输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