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统特赦令这个东西,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虎叔这我明白,实际从我到哈佛的第一天我就已经明白了,不过我认为这和我管不管并不冲突。”周铭说。
“此话怎讲?”老人哦了一声饶有意味的问。
“虎叔我想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同胞在自己的面前被欺负,因为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在其他地方发生的其他事,或者是在我面前发生我能力以外的事,这我就只能说声抱歉了,强人所难不对,也更不能强自己所难。”周铭说。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你,我真的很难相信你只有二十多岁。”
老人感慨了一句,毕竟面子和自尊是两道很难逾越的鸿沟,老人这半辈子在美国不是没有见过有非常有民族情绪的华人,但他们往往都是一时冲动,就算是偶然遇到一些能理智看待事情的人,也都会由于自己的面子和自尊,做出一些错误判断,但是周铭这个人却非常能面对现实,他的态度,也是最为实际的。
“你能保持一个客观的情绪,这很让我感到惊讶,不过仅凭这样还远不够。”老人说。
老人的话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了,周铭很懂事的接过话头说:“所以我需要发育,增强自己的本钱实力,以确保以后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不至于被这么简单的逼出底牌,至少我还能想到其他解决办法。”
周铭说到这里猛的一转话锋:“虎叔,我想这就是你希望我说的话吧?”
虎叔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