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风，把这个消息传给桑嫔。又要桑嫔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宫女费解。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陛下？”

    赵禾得斥责。

    “你可真够的笨的。桑嫔不是真的对我好，只是在利用我。我们去桑嫔院子住，还得看桑嫔的脸色。既然桑嫔不善待我们。我们也就没必要处处护着她。我们得为我们自己打算。要是将来自己能做主就好了。”

    宫女认同。

    “奴婢这就去办。”

    半个时辰后，杨锦瓷和独孤伽罗密谋谋反之事，就在后宫传开。

    当然，也传到皇太后娄昭君和皇后元舒培耳朵里。

    娄昭君是经过风浪的人，对此谣言保持冷静。

    元舒培猜测，独孤伽罗和杨锦瓷很可能也是被构陷。

    可想平息谣言，可不是一样容易的事。

    高演把独孤伽罗交给元舒培照顾。身为皇后的元舒培，最后也很难撇清责任。

    元舒培心里极为忧虑，赶往宣训宫，找娄昭君请教。

    娄昭君也很无奈。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这样。”

    高演从殿外进来。

    “母后。你们在说什么？”

    元舒培跪地，向高演请罪：“妾身有罪。没管好小公子。被人利用。”

    高演却不以为然。

    “是不是利用，审了才知道。”

    听过要过审，元舒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娄昭君却面不改色。

    高演问娄昭君：“母后。你是支持我？还是不支持我？”

    娄昭君自然听出，高演是在问她站哪边。被儿子逼着表态，娄昭君只得回答。

    “后宫的人，全是你的。你要是不在意。那我就更不用在意。”

    娄昭君这话也很狠，委婉警告高演：你把事情闹大可以，最后丢脸收不了场，你自己看着办。

    后宫女人多，也不知道最后会审出什么。

    万一审出让高演丢脸的事，那将会很难堪。

    不过，高演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审了再说。”

    元舒培恳求。

    “小公子，是九弟的人。她是个哑巴，也懂事。请陛下手下留情。别让外人生事。”

    高演转身离开。

    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足见高演是多么无情。元舒培觉得心里悲凉极了。

    娄昭君安慰元舒培。

    “在男人眼里，永远只有权力最亲。想开些吧。也许，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坏。”

    元舒培把想哭的眼睛，按回眼眶里：“母后。陛下是不是想废了我？”

    不清楚高演是怎么样的。虽然娄昭君不是特别喜欢出身元氏的皇后元舒培，但元舒培有儿子。

    为了朝廷稳定，娄昭君开导元舒培。

    “查出奸细。你也省心。后宫安全了。你儿子，也就安全了。陛下亲自过审。好过你过审。”

    高演出手，真的好过元舒培出手。至少，元舒培不用得罪很多人。

    感觉娄昭君说得也有道理，元舒培心情变好点：“母后。我明白了。”

    娄昭君怕元舒培鲁莽行事：“皇后。要稳住。再看看。等恶人出招差不多再还手，这样省力。”

    得到娄昭君指点，元舒培心里也有了底：“多谢母后支持我。我会谨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