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瓷和气说道:“不着急。别噎着了。”
宫女笑笑,放慢吃果子的速度。
等宫女吃完果子,杨锦瓷叫宫女去外面看看情况。
宫女跑出门外,把手里的查核扔到墙角,然后轻步靠到赵禾得的房间门外,从窗户外向房内瞄了两眼。
赵禾得跪在地上,自己在抽打自己耳光。
皇后元舒培身边的姑姑,盯着赵禾得打耳光。
皇太后娄昭君那两个宫女。一个端着水盆,另一个手里拿着布帕,往床榻上洒水。
杨锦瓷的宫女,马上回到杨锦瓷身边,将看到的一切告诉杨锦瓷。
杨锦瓷也只是微微一笑。
宫女站在窗边,一直盯着。
等皇后元舒培身后的姑姑和皇太后娄昭君身边的两个姑姑走后,宫女立刻说。
“主子。那些人都走了。你要不要去看赵姬?”
杨锦瓷起身。
宫女跟着杨锦瓷出到殿外。杨锦瓷并没有往赵禾得房间走去。宫女不解,但也不敢问。
杨锦瓷去了昭阳殿院子。得到元舒培允许,杨锦瓷独自进到昭阳殿。
坐在案几前元舒培,刚听完她身边的姑姑汇报完赵禾得的事。
杨锦瓷跪地,向元舒培请罪。
“是嫔妾无能,没管好赵禾得。”
元舒培淡然说道:“你能想明白就好。”
没得到元舒培的原谅,杨锦瓷只能跪着。
元舒培喝完手里杯中的茶,让身边的姑姑把茶杯端走,这才叫杨锦瓷起身。
杨锦瓷谢恩。
元舒培注视着杨锦瓷的眼睛:“你是不是心里不顺气?特别想骂我?”
确实想骂元舒培,也觉得自己冤,但杨锦瓷深知自己想的话一句都不能外说。
元舒培告诫杨锦瓷。
“从今以后。你就知道。在这后宫中,也是最讲规矩的地方。不令要服从命令,还必须管好下面的人。哪怕是我这个皇后。也不能例外。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元舒培连忙说道:“是嫔妾没管好赵禾得。”
元舒培叹气。
“得了惩罚,没认识到自己的错处。这是最可怕。你处于一宫主位,没管好赵禾得,的确是你的错。但真正的错误,是你不该和陛下讨论朝堂之事。”
杨锦瓷辩解。
“嫔妾自不敢议政。是陛下问段懿和颍川公主的婚事。嫔妾自认份量不够,向陛下建议由皇后您出面。”
元舒培斥责。
“给我找这么大的麻烦。你是嫌我活得太久,是吧?”
“嫔妾只是想让您表现,把画像的事情化解。让别人不敢再攻击您。”杨锦瓷磕头:“请您明鉴。”
这时,独孤伽罗出现在殿外,向元舒培挥手。
元舒培气恼。
“外面的人,在干什么?”
在殿外值守的宫口,要拉独孤伽罗走。
独孤伽罗抱着门框就是不走,同时还给元舒培摇头。
元舒培感觉独孤伽罗有话说,就叫独孤伽罗进殿:“有话就说。”
独孤伽罗对外装哑巴。
要是这个时候说话,那就露馅了。
元舒培之所以那样说,也是在试探独孤伽罗。因为人在不经意之间,最容易出错。
独孤伽罗在来时,早已将可能发生的场景,在心里都预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