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带高湛几位夫人回晋阳，急去解救小公子和小女医。”

    人少行动快，这也能说得通。

    屠麸没意见。

    高颎斟酌。

    “大头。元淓不能跟你走。否则，一旦让高演和高湛认为你和小女医与元淓走得近。河间王府就得跟着遭殃。我们是救人，不是害人。往后，我们可以还需要河间王府的人照应。没必要把事情做绝。还有，高湛的那两个儿子，我去救。”

    王轨放好酒杯。

    屠麸大口喝完酒壶里的酒，再吃了一大口牛肉，拿了案几上的剑：“我得去给这把剑送点，见面礼。”

    等屠麸走后，王轨又问高颎：“你看屠麸是什么背景吗？”

    高颎给王轨宽心。

    “只要不是高演和高湛的人就好，别的事以后再谈。我估计，宇文直已经跟着小公子回晋阳。我们在这里不能恋战。必须得把那个齐国那个蹴鞠比赛办下去。拖着齐国没机会与我国开战。”

    王轨费解。

    “齐国在闹饥荒。真有胆开战吗？”

    高颎提醒。

    “高家的男人，没一个正常。千万不能大意。”

    坚持自己的判断，王轨开始活动自己的手腕。

    看透王轨的想法，高颎直言。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时候独孤永业应该被高演发配。要是高湛派个好战的人去洛州督战。有可能会威胁长安。若是有人再派刺客刺杀我们陛下。就算没成功。想生事的人，也会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我已从商。你怎么办？”

    到时，那就是王轨一个人背罪责。

    想到这里，王轨不由地心情更加沉重。

    高颎和王轨一起轻步，下到二楼楼梯转角，观察一楼厅中的情况。

    一群手握大刀的黑衣人，将高湛随行丫环围住，正在商议怎么卖掉这些丫环。

    高颎给王轨私语几句。

    王轨下楼。

    “我是人牙子。你们把这些姑娘，全部卖给我。”王轨从袖子拿出一个钱袋，打开露出二十金条。

    黑衣人没人出声。

    王轨只得将钱袋装好塞到自己衣领里，夺过离他最近的黑衣人手里的刀，开始与黑衣人过招。

    丫环们吓得大叫。

    黑衣人仗着人多，开始围攻高颎。

    高颎趁乱在地上捡了一把刀，混在丫环人群中，往一楼走廊跑去。

    走廊的门都被锁着。

    高颎踹开中间房间的门。

    房间里床榻上坐着一个着装简单的妇人。她叫陆令萱。

    陆令萱怀里抱着一个两岁的高俨。身后站着一个四岁的高纬。

    地上还有四位丫环，倒在血泊中。

    陆令萱哆嗦问高颎：“你……是来……杀小主子的吗？”

    高颎问陆令萱：“几位夫人呢？”

    听出高颎没恶意，就在几位夫人和和士开都被黑衣人带走了。

    高颎一边叫陆令萱将高俨绑在他背上，再伸手摸摸高纬的头：“我们去找你母亲。你和陆媪跟着我，不能乱喊乱叫。”

    高纬点了点头。

    陆令萱牵着高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