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王轨进到高颎房内,抱怨:“你倒是过得惬意。”
高颎指了指茶点。
王轨拿起一块茶点吃下:“我都快饿死了。你太没良心了。不给我弄吃的。”
高颎提点。
“你当跟随的侍卫是瞎子吗?要是让侍卫知道我们认识,我们都得被饿死。能把你和薛女医从牢里弄出来,我也是费了不少心思。伽罗女儿身被高湛的亲信和士开识破。高湛夫妇,还想给我和伽罗做媒。”
王轨惊讶。
“这,绝对不行。”
“我也知道不行,就借机打伤和士开。总之,我们的麻烦只会多不会少,你要做好准备。赶快拿了一些茶点给薛女医。你们不能再出状况。要不我真是无力应对。”
王轨从袖子取出一块布帕,将茶点包好,然后快速离开。
高颎刚坐到床榻上,听到院子有急促的脚步声,知道坏事来了。
和士开带着一队侍卫冲进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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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和我一起来的侍卫都看到那个武夫和你密谈。你是周国的奸细。”
高颎淡然面对。
“我要是与别人密谈,你还能站到这里吗?你有见过谁是开着门密谈?”
“你……你就和那个武夫密谈。”和士开不愿承认自己判断失误。
高颎无奈。
“也是我疏忽,没让那个武夫和女医进膳食。他们饿了一日,总不能饿死在九公子府里吧?武夫来要吃的,我就把我的茶点给他。这有什么错?你要是觉得这是大事,你去给九公子说。我还要休息你自便。”
和士开只得带着侍卫离开。
高颎躺在床榻上歇息。
和士开叫侍卫散了,去到高湛房间门口:“殿下。我有要事回禀。”
“进来说话。”
得到高湛允许,和士开进到房内。
高湛和正坐在案几前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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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士开向高湛进言:“我发现那个武夫,进了阿敏房内。”
怕高颎连累自己,急问:“他们说了什么?”
和士开避重就轻说道:“我带着侍卫去时,武夫拿着一包物件逃离。”
这时,高颎从门外进来。
“九公子。夫人。请怒在下冒昧。刚才的事,在下必须说清楚。以免有人误事。”
和士开反驳。
“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个武夫进你房间。”
高颎没理和士开,两手抱拳,向高湛禀明:“城外看病的人太多,我疏忽了,没给那两位吃食。武夫饿得没办法,才找我拿茶点。我想到女医也饿,就让那个武夫把茶点拿一些给女医。”
为了平息事非,高湛带着高颎和和士开,先去薛女医住的房间门口,向窗户内望去。
薛女医确实坐在案几前吃茶点。
高湛狠瞪了和士开一眼。
和士开跟着高湛急速离去。
王轨从隔壁房间出来:“公子。我们还会有麻烦吗?”
高颎小声提醒:“在这里要叫我阿敏。要叫伽罗少主,或者七姑娘。以后薛女医就叫小女医。你,就叫大头。”
王轨和薛女医没意见。
“休息吧。”高颎回他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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