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仁殿。
叱奴太后满脸愤怒:“独孤家的女人,个个都是刁妇。”
站在叱奴太后身边的汲姑姑提醒:“还是快想办法,先消了六殿下的气。”
叱奴太后不服气。
“我是六殿下的母亲。我打自己的新妇,别人能把我怎么样?”
汲姑姑又劝:“就怕别人拿这事生事。影响你的名声。”
叱奴太后唯一怕的人,就是宇文护。
宇文护要是拿叱奴太后nuèdài荣茵这事,褫夺叱奴太后的封号以此羞辱叱奴太后。那也是有可能。
叱奴太后受不了被人羞辱。
“那你说怎么办?”
“你还亲自去上善殿看看吧。”汲姑姑在叱奴太后耳边嘀咕几句。
叱奴太后神色缓和,带汲姑姑去到上善殿殿内。
荣茵正在床榻上昏睡。
宇文直脸色黑青,看见叱奴太后来了没也没理会。
叱奴太后走到床榻前,看了一眼荣茵,再向宇文直解释:“我只是叫荣茵去含仁殿商议寻找杨汨的事,我真的没想到荣茵身体这么弱。看来荣茵是太累了。阿直,你应该让荣茵多休息。”
叱奴太后直接把荣茵晕倒的原因,归结到宇文直和荣茵是因新婚太劳累。
宇文直气得说不出话。
叱奴太后又问宇文直:“太医怎么说?”
宇文直冷冷回道:“荣茵都这样了。太医都是见风使舵的人精,岂会过来帮荣茵诊病?”
叱奴太后辩解。
“我可没叫人去阻拦太医。或许,太医真的很忙。我这就叫汲姑姑去请太医。”
宇文直拒绝。
“薛女医去给荣茵煎药了。我要照顾荣茵。母后。如果没有别的事,请你回宫歇着吧。”
委婉的驱赶,让叱奴太后很没面子。
“我是你母后!”
宇文直也不退让:“知道!你若不走!我就抱荣茵去别处养病!”
“皇太后。六殿下在为其夫人的病犯愁。你就少几句吧。”汲姑姑急忙扶着叱奴太后走。
叱奴太后和汲姑姑,出到院子。
“就这么走了,很没面子。”
汲姑姑又一想:“身体虚弱的人,食补最好。我去膳部,叫人炖些补汤。你看如何?”
虽然百般不情愿,但为了缓和与小儿子的关系,叱奴太后也只能准许汲姑姑的意见。
“去吧。”
汲姑姑快步先走。
叱奴太后在回含仁殿的路上,越想越气,前往昭阳殿西阁。
独孤伽罗和独孤惜音跪拜叱奴太后。
“见过皇太后。”
叱奴太后严厉责备:“荣茵都病倒了,你们也不去看看?这下满意了是吧?”
被叱奴太后倒打一耙,独孤惜音恼火。
可独孤惜音地位太低,若与叱奴太后理论,就是犯上。只能忍着怒火。
独孤伽罗倒是一脸平静。
叱奴太后又斥责独孤伽罗:“就算没有血缘的人,也要有同情心。”
独孤伽罗向叱奴太后谢恩:“奴婢这就去看望荣茵。”
叱奴太后等独孤伽罗走后,给独孤惜音下令:“杨汨被太师抓走。你说这事怎么办?”
叱奴太后把独孤伽罗骂一顿,还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