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不知。
但是总好过，站在这里，等死的好！
就算是祖圣又怎样？就算不能抵抗又怎样？
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也要在奋力一战之后再死，也要死的无怨无悔。
这是凌志，和褚达，和绝大部分人的不同之处。
也是他永远都不可能屈服的原因之一！
咔。
陡然间，一道惊雷起。
这惊雷，就在凌志他们的身边响起。
惊雷之后，却是其他的力量。
这是怎样的力量，这是怎样的气息，这是怎样的人儿？
“敌人？”褚达盯着空中，脸色苦着，他想不通，分明情况已经到了不能再坏的情况，难道还要有敌人出场？
不仅是他，就是牛远航他们，也是如此的表现。
唯有李白，唯有凌志，唯有白起，不是如此。
他们看着那忽然出现了莫名气息的地方，身体内的血液，竟然在沸腾，在颤抖，在狂涌。
这气息无比的沧桑，无比的悠久，更是带着无法形容的寒寂了，仿若在无边无际的星空之中，飘荡了万年那么久远。
他们下意识的回头，远处的太上城根基处，果然有莫名的亮光，冲天而起。
天启阵开，太上城在，则英魂可归。
这一刻，有魂归来。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归来归来，君无上天兮。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归来归来，君无下地兮。
魂归来兮，魂归来兮，归来归来，君临天下兮。
战魂，现！
“果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年将你们打成那般，竟然还有残魂未灭，不曾死去。”祖圣的大手第一次停下，压在天道碑上，有声音传出。
这声音，竟是从他手掌之间传出。
若是仔细看去，仿佛他手掌之间，蕴藏了一颗颗星球，这些星球之上，所有的人，随着他的开口而开口，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
故而他，可以手掌，开口！
这是大神通，无法形容，常人无法理解的神通。
天启阵的光芒渐渐散去，唯有一道英魂，先行归来。
他的目光落在大手上，落在天道碑，落在凌志，落在天启阵，太上城的身上。
仿若有无穷无尽的记忆，在这一刻，尽数的涌入了他的心间。
良久，他才开口。
“真是，恍然如梦一场。”
这声音带着看透世俗的淡漠，却又在下一刻，在他的一句言语之间，就足以让在场所有还在坚持的，在场所有死去的那数十万英杰们，觉得值得。
“你算何人，与我如此言语？”
“你算何人，当初可敢与我如此言语？”
“你算何人，如今怎敢对我后辈，如此出手？”
“你算何人，有何资格，如此放肆？”
他像是在询问，可是听着听着，却又分明是质问，是在呵斥。
是的，他在呵斥这名祖圣。
不敢想象。
他以魂体的状态，让人感受不到有多么强大的力量，让人觉得他甚至有些虚弱。
可是他现在，就是在呵斥一名全盛状态下，只不过被上下界所困，而不能使用全力，只能动用一只手的力量的祖圣。
何等的气魄，何等的英姿，何等的潇洒。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