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凌志在内，谁也未能料到，除了那三具强大的傀儡之外，申屠言自身还带着的一具傀儡，竟然会是这般模样。

    如此的妖邪，如此的诡异。

    齿轮缩小，落入申屠言的体内，他冷冷的看着凌志，“之前那一招很有意思，但是既然那样都杀不死我，所以你就不可能在杀死我。”、

    枯木逢春是真正的磨死，消耗干净对方力量的手段，连这样的手段都杀不掉他，在申屠言看来，凌志更不可能有一次性解决他的能力，所以就不可能还能杀得了他。

    凌志杀不了他，那他自然就可以杀死凌志。

    在他话语落下的瞬间，皮革小人就在他的操控下，向着凌志冲了过去。

    砰。

    只是一声异响，就在这一瞬间，凌志的眼中，甚至他的魂力感知中，竟然失去了这个皮革小人的身影。

    在这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这皮革小人体内蕴含着虚空兽，或者是和虚空兽相似的荒兽的材料内丹等。

    因为这样的消失，实在是像极了空间规则。

    可是周围稳固到了极点的空间，却又让他瞬间确定，皮革小人的消失和空间之力没有任何的关系。

    远处李白的脸色，也是自申屠言出现之后，第一次出现了一些变化。

    他的眼中有精光闪过，紧紧的盯着场中。

    然而若是从他对面看去，就会发现，之所以他会如此的震惊，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情绪，是因为就算是他的眼中，此刻竟然也没有出现那皮革小人的身影。

    那皮革小人就如同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消失了一样，再无任何一丝一毫的气息，踪迹。

    未知的，不仅是最可怕的，更是最危险的。

    因为不能确定皮革小人会从什么地方，什么方位，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他进行攻击。

    凌志还是极为难得的，在同境一战之中，采取了守势。

    他手中的泣血剑被他横在胸口，一气化三清之术几乎是没有丝毫停顿的被他动用。

    却不是冲向申屠言，而是分别战力在他身侧，看向四周。

    这一连三道和他本身气息几无区别的身影浮现，申屠言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他确信，如果凌志以这样的招数直接对他，那他如果不将远处的两具傀儡召唤回来的话，自身应付起来，也必将十分的困难。

    然而现在毕竟不是他要应付，他已经挡下了凌志的一招，现在是他在进攻，所以他只需要全力进攻，争取一击杀敌，那么不管凌志再强横，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申屠言的嘴角，泛起了冷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