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走到最后，也未必是美景，或许再回头看去，是更痛苦的事情。”
“你的路，你自己走。旁人管不得，说不得，干涉不得。”
鸱尾王者连着说了几句，却是让人更加的含糊不理解。
不过很显然，对方并不想直接挑明。
王境，分前中后期，一共九层。
那个境界，每一层的差距，将是鸿沟。
王境前期和王境中期的差距，比形体境一层到意境巅峰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能够称之为王境之中的王者，面前的中间王位上的人，境界是不可以估摸的。
“嘿嘿，”凌志干笑了几声，“路还是长点的好。”
“否则走起来也没挑战性，早早的就走完了，岂不是很无聊？”他目光一闪，道。
“如果有一天，你举世无敌，但是回首之间，这片天地之间，只有你一人，再无任何熟人，朋友家人，你会如何？”王者迟疑了一下，问道。
是寿命悠长，长生不老，但却举世无一人可以一语。
凌志摸了摸鼻子，“我不死，家人不死，朋友不死。何来的那般场景？”
王者轻轻一叹，没有再多说。
“好好保护它，它以后，会是你最大的助力。”他目光柔和下来，看向安静，好奇的站在自己手掌之上的咕噜。
“不管它对我有无帮助，我都会好好保护它，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凌志点头，沉声道。
“希望如此吧……”王者应了一声，“你既然得到了龙魂传承，虽然只是记忆传承，并无真龙之法，但是我之法，却也不适合再传于你。”
“你的路，你自己走。”说着，他突然转头看向了欧阳昊天，“不过他的资质，却是并不低于你。”
说着，欧阳昊天竟同样不受控制的，飞向了他。
“族人不归，我不愿我的法消失在这天地之间，今将法传与你，你可答应？”
他直直的看着欧阳昊天，目光仿佛探入了其灵魂深处。
若是一般人，一定会立刻点头，惊喜，惊讶，激动。
但是欧阳昊天不同，身为凌志点头认下的，他和一般人都不同。
欧阳昊天犹豫了一下，“可有什么义务要吩咐我？如果我答应的话。”
“若是见到鸱尾一族，若有能力，尽力相帮。”王者点头，“仅此而已。”
“没有什么门规吧？会不会逼我立誓，限制我的自由？”欧阳昊天追问。
“不会。”王者眼角浮现莫名笑意。
“恩……”欧阳昊天沉思了一会，抬起头看着王者，恭敬的叫了一声，“好，师父！”
他生性洒脱，即便知道面前的是一位绝世强者，摆在面前的是一场绝世机缘，但也要先问是否会限制他的自由，若是和其道，和其路相驳，他毫无疑问，会直接拒绝。
“嘿，资质绝顶，性子随性洒脱，敢担当，敢拒绝。不想在这时候，我竟还有这样的运气。”王者夸了一句，颇为满意欧阳昊天的性格。
“一切忙完，我传你我的法，你在这秘境之中修炼，掌握之后，方可出秘境。”他道。
欧阳昊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不是束缚，而是师父的传授教学，他无法拒绝。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狄高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羡慕，所幸他对欧阳昊天十分的好，所以并无什么嫉妒之心。
“你的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