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乖巧的小女人，到底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笔，起身抬步走到了桌前。

    白灼虾、蒜香骨、荷叶鸡、清蒸鲈鱼和鲫鱼豆腐汤。

    四爷一看到这四菜一汤，嘴角就抽了抽‘没一道是素的，还敢问合不合爷的口味。’

    莯妍像是听见了四爷的‘心声’一般，笑着边把象牙筷子递了过去，边笑着说“爷一日里两顿都是素的，也不少妾这一顿素但是，却少妾这一顿荤。”

    莯妍说的可是实话，就这货这张冷脸，想要点啥膳下面的就给上啥膳，要是偶尔吃腻了想换换口味，让膳房随意上几道，上的也都是这年日子四爷常用的，毫无新意，就连打小就跟在这货身边的苏培盛，都是不敢劝的，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至于后院，上到福晋下到格格，不管在闺中时是喜辣喜酸还是喜甜的，一进了这四郡王府，都默契地随四爷一起喜素，口味日日清淡。

    莯妍一开始本来也想秉持着向‘领导’看齐的想法，可是这对无肉不欢的莯妍来说，实在太困难了，再三纠结，还是义无反顾地在吃食上放飞了自我。

    “爷就算再喜好清淡，但是荤食多少也要用些，要是不喜红肉，就多用些鱼虾，这些做好了趁热用是不腥的。”

    四爷瞅了一圈菜，想着对面那小女人似乎格外偏好排骨，于是第一筷子就夹了一筷子蒜香骨，肉香中混着蒜香，“味道不错。”

    “佟佳···”德妃刚要说什么，就被站在莯妍身后的宋嬷嬷打断了。

    “老奴遵命。”

    “你，你是孝懿仁皇后身边的···”

    “老奴给德妃娘娘请安了，德妃娘娘安好，德妃娘娘记性真好，都这么些年了，光听声音还能记得老奴。”

    莯妍坐在马车中，脑中还是之前德妃在看见宋嬷嬷时那满是惊慌的模样，虽然只是飞快的一瞬，但也被莯妍敏锐地捕捉到了。

    德妃乌雅氏，包衣奴才出身，却能接连诞下三子三女，成为康熙帝的四妃之一，除了和她大儿子一般忍字功练的绝佳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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