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觉得前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啊？她啊，贪睡、爱吃、懒、还傲娇……人前高冷，人后啊，很喜欢给我讲故事。”
“那你呢？”
“我？我能怎样？”
“你的故事。”
女子低眉，手中果子掉到地上。
“遇见她以前，他们都不喜欢我，因为我娘是妖怪，他们就说我也是妖怪，时间久了记忆就淡了，有些事情也选择性遗忘，觉得平平淡淡，没什么朋友的活过百年也就够了。”
“可是遇见她之后……”女子突然不说了。
对面的青年蹲下，把果子捡起来。
“她最喜欢吃果子了。”可是她再也回不来了。
遇见她之后。
我努力的改变自己，让自己更强。
只希望跟她平平安安的活着。
可后来……
女子接过果子，咬了一口，口齿不清道，“如果她能回来的话，我愿意用毕生的修为，见她一面，把她留下。”
“皎皎。”
“嗯？”
“我想说，你还有我。”
“哦，可你不是她啊。”
“……”
“你知道我的名字是谁给的吗？”
“前辈么？”
女子紧了紧手指。
笑容染上悲伤。
“她说，你没有名字，那我就送你一个，然后又说，云有皎皎，你就叫云皎好了，天有玄月，云有皎。”
“前辈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她对我一直温柔。”
“只可惜我只遇见过前辈一次。”
仅这一次，他就知道，那位前辈是所有人远而望之的存在。
“小黑龙，你知道吗？当初是我求着让她把你买下来的，我们都以为，你是普通契约兽，可后来，她不在以后我才知道，你是龙。”至高无上的神族。
“遇见你，我很幸运。”
“我也是。”
后来，神魔大战，神族即将陨落的一瞬间，有一位少女踏雪而来。
只一招，击退那上古魔种。
强大的气息让人止不住的颤栗。
唯有云皎满目泪光，“你回来了……”
“嗯。”
“会留下吗？”
“不。”
“我等你好久了。”
“大道无情，我只是随手点化的你，不值得等。”
“可是，我……”
话未说完，那少女被大雪掩埋。
我心悦你啊。
你为何不等我说完……为何？
……
云有皎皎慕有名，百世无忧予长情。
……
云皎不喜欢有名，也不喜欢小黑龙，她喜欢的，永远只有那位姓慕的前辈。
……
“云皎。”
“嗯。”
“如果能重来一次，我比她先遇见你，你会先爱上我吗？”
“……”
不会。
……
“肆哥，您说的那批货……”人人敬畏的大哥，话都还未说完，便见眼前比他来头还大的清冷少年，眉目疑惑的问出话，
“刚才你说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