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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
人欺负的道理。”沈仆射深深地看了宋氏一眼,别过头,“劳烦各位做个见证,若今日抓到欺负小女的人,怎么罚都不论。”

    话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无异议,一众人跟着去了栖月亭。

    跟去的人里心思各异,最想骂娘的就是陈平云。

    他虽然官职不高,也就做到羽林郎将,但在金吾卫里是天子亲卫那一支,平常就得带队守在皇帝边上。他听说李时和接了沈府寿宴的帖子时都惊了,但总不能凑到皇帝边上问“您为什么反常地答应了呀”,快到中午,带着队准备迎圣驾。

    鬼知道他一到,他一向看着觉得烦的掌案太监笑眯眯的“羽林郎将稍安勿躁,陛下已先至沈府了,还请郎将前去,莫要声张。”

    得了,圣驾比他还快!

    陈平云有什么办法,只能领着人跑去沈府,赶着想见一面,若是李时和心情好些,他拼了命也得冒个尖,给叶远思说几句话。

    宋氏一到栖月亭,太阳穴的位置就又有点发痛。院子里是沈辞柔没错,看着也没什么不妥,偏偏边上站了个人,一身黑披风从头遮到脚,看身形就是个修长挺拔的郎君。

    沈辞柔的手还抓着郎君的袖子,宋氏一闭眼睛,一声厉喝“阿柔,你在干什么?!”

    沈辞柔被喝得倒退半步,还是无忧扶了一把才站稳。她扭头看着他,嘴唇轻动“你愿意吗?”

    无忧含笑点头。

    沈辞柔顿时有了勇气,原本打算松开的手握得更紧,揪着无忧一片袖角,视线转回去,看着宋氏“阿娘,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人。我想过了,我是要嫁给他的。”

    这话一出,先前哄过红珠的几位夫人脸色一变,有几个不好事的官员也往后退了几步,恨不得把耳朵眼睛都暂时取下来,等风头过了再装回去。

    本朝风气开放,未出嫁的娘子和意中人在院里私会,这事可大可小,若是双方父母都答应,那就是美谈;若是不答应,那就是丑闻了。看看这对母女的样子,显然宋氏是不太答应的。

    宋氏被沈辞柔气得头一阵阵的疼“你先别说这个。过来给各位赔罪。”

    这倒也有道理,沈辞柔暂且松手,向着来的人行了一礼,刚想开口道歉,王氏又说话了“娘子,这郎君是哪家的?”

    沈辞柔一窒,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该不会没个功名,也没个家底吧?”王氏大致猜到郎君的身份不高,顿时心满意足,说话都有种眉飞色舞的感觉,“那可不行,你嫁过去就是吃苦。何况我看着这也不好嘛,尚未婚嫁,看样子也还没上门提亲?只顾着过来私会,啧啧,在民间说得难听些,不就是偷人嘛。”

    “粗鄙!”张尚书要吓死了,恨不得上前捂住夫人的嘴,转头向着沈仆射赔礼,“拙荆出身商户,不通文墨,说话也是乡里的口气,还请见谅。”

    王氏生平最恨张尚书谨小慎微见谁都先致歉的样子,但也不好多说,翻了个白眼,扇着团扇,腰一扭往边上站了。

    事情闹成这样,宋氏也打算狠下心了,她按了按作痛的位置“阿柔,阿娘和你讲过的话,你真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一看宋氏这个样子,沈辞柔心里一紧。

    她上回听宋氏这么讲话,还是七岁的时候,正是狗都嫌的年纪,跟着请来教武的先生学了几招就想攀墙,爬到墙头下不来,还是让人搬梯子救下来的。下来以后她先结结实实挨了宋氏一顿打,宋氏亲自拿的竹条,抽得她之后看见墙都屁股疼。

    她本能地有点恐惧,胸口起伏,想想又得拦在无忧面前“阿娘,是……是我叫他来的。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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