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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
使劲忍住心口那股气“随便去哪里。我不想再看见她。”

    夕红一听沈辞柔的话,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立时慌了,开口想求饶,两个小厮已经把她的嘴堵了。夕红呜呜咽咽地不知道说了什么,两条腿在地上拉出两道划痕,就这么被拉出去了。

    沈辞柔缓了缓,和碧云说“辛苦了。平白挨骂,你和红珠多领两个月的钱。都下去吧。”

    碧云看着沈辞柔的样子,微微皱眉,有几分担忧,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还是选了最稳妥的话“多谢娘子。奴婢告退。”

    碧云拉了一把还在抽噎的红珠,红珠扭头跟着碧云走。见管事的碧云走了,莺儿把木盒放在桌上,其他人也纷纷出去,只剩下沈辞柔还站在院子里。

    沈辞柔伸手摸了摸不会再动的小猫,缓缓仰起头,眼睛里浮着层极薄的水光。

    她想哭的,可她不能为这么点小事哭。

    又是一阵剧痛,宋瑶被折磨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感觉到了身下濡湿,有什么东西顺着两条腿流了出去。秋月即刻喊了侯着的人端热水进来,端进来的是水,端出去的就是血。

    腹中仿佛有柄钢刀在刮,宋瑶抓紧了软枕,一口牙几乎要咬碎。她的面色白得让秋月害怕,头发一缕缕地黏在脸上,裙上湿的除了血就是汗。

    “痛……”宋瑶几乎是无意识地呜咽,“好痛……”

    守在边上的秋月又急又怕,掐着自己的掌心,半晌不敢说话。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沈仆射特地把下人遣散,只让信得过的几个人知道,眼下秋月也没有能商量的人。两刻钟前医女来看过,宋瑶已经痛得神志不清,医女却说没办法,要落胎只能忍着痛。

    秋月看着宋瑶裙上的血迹一点点扩大,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擦擦自己脸上的汗,明知宋瑶听不见,还是安慰她“宋娘子再忍忍,血出来了,就快好了。快好了……”

    宋瑶无意识地低声喃喃,秋月以为是有什么吩咐,凑过去仔细听,听清她说的是什么时紧紧皱眉,面上满是不忍。

    宋瑶重复的那个词是“阿娘”。

    在最脆弱的时候,她想到的还是阿娘。

    可她的阿娘十几年前就死了,没能为女儿相看中意的郎君,也没能陪在女儿身边。

    秋月忍住眼眶的酸涩,低声说“就好了,就好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宋瑶的襦裙被血和汗浸透,总算是不再有新的。医女进来看过,点头说是干净了,又交代了之后休养时应该注意的事情。

    秋月一一记下,让人端了一早炖好的红糖炖蛋来,舀起一勺仔细吹了吹“娘子,多少吃些吧。”

    红糖用得浓,蛋也是新鲜的,碗里没有一点腥气,只有一股热烫的甜香,宋瑶却一口都不想吃“我想沐浴。”

    “娘子,眼下不方便沐浴。”秋月有些迟疑,“娘子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过会儿奴婢服侍娘子擦身。”

    “擦身也行。”宋瑶看着屋顶,眼神空茫,“现在端进来。”

    秋月看宋瑶这个样子,也不敢劝,放下红糖炖蛋,去外面叫了热水。

    热水端进来,盆和帕子也准备好了,秋月仔细地润湿帕子,扶着宋瑶站起来,春柳利索地换了被褥。秋月正想解开宋瑶的腰带,宋瑶却自己拿了帕子“可以了。我自己来。”

    秋月迟疑“娘子现下身子虚,还是奴婢来吧。”

    “我自己来。”宋瑶却很坚定,“……我自己来。”

    秋月松了手,朝着宋瑶屈膝行礼,正想退出去,却听见木盆翻倒的声音,热烫的水溅上了脚面。

    是宋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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