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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
即被牵拉住。

    刚被压下的幽火,又全都噌地冒了上来,温蘅简直要气疯急疯,她边惊望着榻上的明郎,边极力要挣开手,可圣上力大,她不但挣不开半分,还被他一手紧揽着肩,撞入了他的怀中。

    “嘘~”

    皇帝一手紧拥着她,一手竖指立在唇前,微低首望着怀中满面惶急的女子,压着嗓音道“夫人是想吵醒明郎吗?”

    温蘅简直要气到发颤,心中冷笑连连,皇帝一手紧揽着她,一手扯下帘钩,放下数重落地的锦绣帐帷,搂着她往屏风后的小榻处走。

    温蘅以为圣上特地赐膳灌醉明郎,而后借送明郎回家的名义来此,就是为了上门与她苟合,还是与明郎同处一室苟合,心中大骂他厚颜无耻,卑劣之极,气急到脸色青白不定。

    皇帝将怀中佳人搂至屏风后的小榻旁,见她脸色发白,一惊轻问“夫人这是怎么了?”

    他想她是因怕明郎发现,担忧到脸色不佳,遂柔抚着她的脸颊,低声宽慰道“明郎从小喝醉之后,就得至少昏睡上个把时辰,有时睡得极沉,打雷敲锣都醒不来,咱们在这屏风后轻轻说会儿话,不会有事的……”

    温蘅因是从午憩中惊醒,并未簪发挽髻,乌漆长发如瀑般垂拢在肩背处,皇帝这般手搂着她,见她如此居家妆束,与平素清雅相较,另有一种温婉动人的韵致魅力,不禁想起在承明后殿那十几日起居同行、亲密无间的生活,心中十分怀念,暗叹如今幽会个把时辰,都如此不易,何时能再有那样十几日的奢侈时光呢?

    皇帝想得意动,直接将她搂坐在自己身上,就如在承明后殿那些时日般,手臂如钳紧紧地箍拥着她,贴面眼望着她,再次低问“朕真是银样蜡枪头吗?”

    温蘅挣不开他的怀抱,又不敢强挣闹出太大动静,只能暗暗咬牙,低首不语。

    皇帝静看了她一会儿,假意吓她,手搭在她的衣带处,作势要扯,嗓音低沉道“夫人再试试?”

    ……怎可在此当着明郎行这等苟且之事!!

    温蘅真被吓到,急道“不不……臣妇……臣妇不舒服……”

    皇帝松开作势要扯衣带的手,压着嗓子低声问“不舒服?”

    温蘅急急点头,皇帝又问“可是昨日朕太纵情了?”

    温蘅垂眼不语,就当默认了,皇帝昨日被打压到地底的某种自尊心,瞬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节节上窜,他心里头忍不住开始飘,面上却还装得正经,抚着她的鬓发,轻轻叹道“朕许久不见夫人,昨日见到夫人,太高兴了,夫人又……夫人又总是这样,叫人情难自持……”

    皇帝低声慨叹了会儿,看她始终垂着眼不说话,觑着她的神色,柔声问道“不舒服得厉害吗?那朕以后注意些……注意些……”

    她还是低头不说话,但皇帝已然心情大好,他拥着佳人在怀,悠悠哉哉地飘了还没一会儿,忽地瞥见榻边地上的火盆里,有两颗看起来很是眼熟的细小红珠。

    皇帝想了一想,想起来她那只蘅芜香囊的系带末端,就垂系着这样两颗小红珠,他认真看去,见果真是那香囊系带上的红珠,红珠在这火盆里,那那只蘅芜香囊呢……那蘅芜香囊里的红色剪纸呢……

    有如霜打茄子,皇帝刚飘起来的兴头,就这么焉了下去……

    “……夫人……”他幽幽地低声唤他。

    温蘅也已注意到圣上发现了此事,她抿了抿唇,将头垂得更低。

    皇帝指扣在她下颌处,令她抬起头来,眸光幽幽地望着她道“……夫人好狠的心啊……”

    温蘅把心一横,朗朗直视着圣上道“这样不能见人的东西,留在身边,也是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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