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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
时如看后宫妃嫔,所以想歪了些,等她离宫,不再在圣上眼皮子底下出现,也就好了……

    温蘅如是想着,心里镇定了许多,这夜后谨遵医嘱,积极用药,两三天下来,身体的不适大大减轻,不再头疼发热,春纤看着小姐不再如前两日那般憔悴虚弱,心里也是高兴,笑将最后一碗药端上,“小姐快趁热将这碗药喝了吧,喝完了,这病也就彻底好了。”

    温蘅“嗯”了一声,接过药碗道“等我喝完这药,咱们就回去。”

    碧筠正端了盘海棠蜜饯过来,闻言手臂微微一僵。

    温蘅也不看她,只低首吹着药道“碧筠,你去同椒房殿的素葭姑姑说一声,说我病好了,要走了。”

    她之前向皇后辞行却未走,椒房殿那边也只以为是她忽然病了的缘故,皇后娘娘这两日还来看过她两次,温蘅心里清楚,没有圣上的允准,她大抵是出不了紫宸宫的,遣了碧筠去同皇后那里说一声,果然过了没多久,来的是数日未见的圣上。

    诸侍皆退,温蘅起身朝来人行礼,皇帝走至她身前道“夫人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是”,温蘅恭声道,“臣妇病体已愈,该回府了。”

    皇帝直接道“朕舍不得。”

    尽管知道能做出觊觎臣妻之事的当今圣上,不是什么心怀仁义的正人君子,但温蘅也没想到他能立即直白地说出这四个字来,原本酝酿好的坚拒情绪、准备好的应对说辞,瞬间都被冲垮,怔怔望着身前的年轻天子,说不出话来。

    皇帝继续道“朕对夫人是真心的,朕知道,夫人先前被朕吓着了,所以朕这几日都没来打扰夫人,就是想让夫人清清静静地养好身体,并想想与朕的事……”

    ……她和他能有什么事?!!!堂堂天子,怎地如此厚颜无耻,枉她先前还当他是一位英明宽仁的清明天子!!

    温蘅被激得胸中怒气翻涌,咬着牙,努力语气平和道“……陛下的真心,臣妇受不起,臣妇心中,唯有夫君明郎一人,绝不会再与这世上的其他任何男子,产生半点瓜葛……”

    皇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道“夫人与朕,早就有瓜葛了。”

    温蘅听他这样说话,平白无故诬人清白,心中更气,声调也不自觉提高了些,忍怒直视着当朝天子,“臣妇清白之躯,请陛下慎言……”

    皇帝望着她眼底涌动的怒气,默了默,慢慢吐出五个字“春风满月楼。”

    ……春风满月楼?……

    温蘅迄今只去过春风满月楼一次,便是陪哥哥散心听戏那日,故而一提起春风满月楼,她便会联想起醉后的那场旖梦,可是,圣上忽然提“春风满月楼”做什么?……

    温蘅心中不解,见圣上不说话、只是幽幽地望着她,再想他方才所说的“早有瓜葛”,再想起那场朦胧迷乱的旖梦,心里猛地悚然一惊,难道那不是梦?!!难道那梦中人不是明郎?!!!

    不!!不可能!!!圣上怎么可能会在那里?!那一定是梦!!梦中人也定是明郎!!!

    温蘅心里头不停地呐喊着,可看圣上依然那样幽幽地望着她,内心的笃定,也变得狐疑,那场梦里红帐重重、灯火幽茫,光线晦暗不明,她浑身燥热难忍,烧得她眼前也有些发花,看不清什么,只是直觉那榻边的年轻男子是明郎,迷迷糊糊地抱住了他,此后朦朦胧胧、意乱情迷……

    ……如果那不是梦……如果那梦中人不是明郎……

    皇帝静看她烟眉深锁、神色青白变换不定,像是知晓真相后能随时昏过去似的,朝她悄悄挪近了些许,负在身后的手也做好随时伸出的准备,以防她知晓那夜之事后,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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