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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是谁
    鲜血淋漓,闹事者被强行拖走,所有的人都闭嘴,看向那位年轻的应家家主。

    应之问将手搭在应老爷肩头,觉得后者瘦了许多。

    他不知道应家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为人子,实在不称职。他从未替父母分忧,闲云野鹤背后的代价,是他们的辛劳与艰难。

    应之问知道,自己应当担负起从前自己缺失的责任。

    “父亲。”应之问看向应老爷,看向他略显暗沉的眼,“我回来了。”

    如往常一样,却又和往常不同。

    应夫人立在旁边,瞧着应之问侧脸轮廓,忍不住又抬手擦了擦眼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娘。”应之问转头,握住应夫人的手,“往后我会一直留在府上陪您,不会再到处游历。”

    “好,好。”应夫人将手搭在应之问手背上,眸光温和。

    三人叙过话,看众们却显得颇为不甘。

    应之问的身份没法质疑,但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棺中人物为何会谎称是他,他又为何会伪装成单公子的小厮,都是值得商榷,值得大做文章的一件事。

    众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些可疑之处。

    面对轮番拷问,应之问从容不迫。身为应家骄子,他原本就有着极高的素质和能力。不然仅仅凭借医术,又怎么称他为应家难遇的奇才?

    吕徽垂头立在他们旁边,听着应之问的话只觉得无趣,不禁有些瞌睡。但没有太久,或许只是一瞬,她嗅见空气中那种奇特的香气,顿时立起头来“单疏临,你有没有闻见?”

    单疏临拧眉“闻见什么?”

    吕徽努力再闻,却已什么都嗅不见了。

    难道是她的幻觉?吕徽想起,现在应当到了她服那种香的时候。

    苦笑两声,她觉得自己的瘾愈发重。皇后对她的控制愈来愈深,半月后再不处理好这件事,她恐怕终身都不能摆脱这种药物。

    正想着,旁边的血腥气浓郁得叫吕徽皱起了眉头。她转身,瞧见应夫人身后有一大片血渍。

    怎么会这样不慎?吕徽拧眉,上前两步接近她,想要提醒应夫人她身后的情形,不料触手之处,竟深深地透出血色来。

    应夫人经过吕徽的一碰,脱开应之问的手,直直往地上去。

    宾客已散去不少,剩下的瞧见这一幕,不知该近还是该退,但瞧见地上血液横流,终于还是迅速离开。

    吕徽盯着自己手上的血,心中寒意顿生。

    “娘?”应之问原本紧绷着的脸登时松开,恐惧弥散上他整张脸。他发觉应夫人的手在她掌中一点点变凉,心冷了下去。

    他捏住应夫人的腕脉,面沉如水,又忽如一个孩子,脸上充满绝望。

    “娘!”

    应之问抬眸,不觉眼泪溢出。他将应夫人平放,从袖中取出银针,封住应夫人大穴。尽管知道已毫无用处,却仍旧寄托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希望。

    “慧珍。”应老爷这才反应过来,看见地上的鲜血,痛色溢满眼眶,叫他整张脸都死红泛青。

    蹲身按住应夫人颈脖,应老爷同样忍不住痛哭出声“慧珍,慧珍啊!”

    吕徽瞧着这变故,看见应之问脸上痛苦,瞧见自己满手鲜血,不禁将手背在身后,倒退两步。

    这动作落在应之问眼中,又是另外一种含义。

    他站起身,掐住吕徽手腕,将她藏在背后的手生生拖了出来,瞧见她满掌鲜血,怒意冲上头顶“是你!”

    “竟然是你!”

    应之问抬手,满腔怒火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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