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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胶着
    嘉禾的娇喘夹着香汗盖住魏皇的全身,柔软体肤摸上去都怕会化了一般。只片刻,魏皇便觉得下体一股难得的暖流猛地窜上来,难以驾驭的舒适之后,躯体又恢复冰冷,甚至更甚以往。 “就只有爱妃,只有嘉禾你还能让朕……” “皇上对嘉禾如此宠幸,是嘉禾几世的福分。臣妾一介女流,帮不上什么国家大事,如今能让龙体解一时疲乏,也算是为皇上分忧了。” 说完又倚到魏皇身上娇羞地唤着“皇上……” 当晚侍寝的太监听到内间不只一次响动。他将此事如实禀告给中常侍匹娄时,匹娄心中暗暗唾了句,嘉禾这女人果然是个浪货,真要放到外面,绝保是个! ——分界线—— 拓跋破军的眼中血丝遍布,虽然看上去依旧沉着冷静,但他心中自知,这种焦灼很难掩饰了。 离当初的部署之日已半月有余,如今非但未见秦忠志发来的信号,甚至连皇城方向的消息也没有。 拓跋破军对秦忠志的猜忌与日俱增,怎奈如今各方战局尚不明确,他也只好按兵不动,以防轻易着了道。 这几日连降暴雨,明明已是冬季,天却始终混混沌沌。拖战一久,将士们的士气低落。 冬季粮草供给本就困难,加上这暴雨冲毁了部分通路,押送粮草的部队到了百里外的高平镇便被困住了。 拓跋破军做着最坏的打算,若秦忠志是内鬼,不但仇池不可得,匹娄是绝对会借此抓住自己不放。 如果自己真被皇兄所不容,恐怕钟儿就…… 拓跋破军正发愁,却听见帐外一阵喧哗。 拓跋破军登时心中不悦,这几日兵士涣散他不是没瞧见,却没想到他们如此不知节制,居然在主帐附近吵嚷。 他方想派人去教训几句,帐帘便被猛地掀了起来,副将乌鲁牧一脸喜色,也顾不上礼节,拱手上报,“将军!前线来报!” “呈上来!”拓跋破军飞速读着战报,起先还面带喜色,后面却越来越凝重。读完之后,拓跋破军“啪”地将战报摔在地上! 乌鲁牧不明所以,赶忙捡起地上的战报也看了一遍,看完气得脸都绿了!“将军,我这就带齐人马打过去!” 拓跋破军沉声道,“不行。咱们围攻这么些时日,为的就是能兵不血刃地拿下仇池,再借机对益州施压。如今贸然调兵,之前的筹谋就都白费了。” 拓跋破军狠狠攥紧了拳头,“檀道济和檀邀雨。好一对父女……” 拓跋破军的话还没说完,帐外又一声“报——”,一名士兵跑进帐内,跪着将战报递上去。 拓跋破军一瞄战报上的细绳,竟是平城的密报,赶紧拿起来读了。一卷读完,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阴郁。 他挥挥手,对乌鲁牧道,“速去召集各营将领帐中议事。” 乌鲁牧忙问,“可是宫中的旨意?” 拓跋破军摇摇头,叹息道,“皇上的情形似乎不大好。” 自前线病重后,北魏皇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据说全靠什么金丹撑着。 此时北魏皇若真驾崩了,就算拓跋破军再不愿意也要回京主持大局。下次便不知何时才能有如此好的机会了。 “看来需要同这位檀女郎好好谈谈了……” ——分界线—— 秦忠志的计策意外的顺利。仇池公一跑,仇池国内就乱了套。宫中有些耳目的大臣们也都纷纷携家眷弃国而走。 仇池国的百姓得知自己的祖坟被掘,早已怒不可竭。老老少少全都冲到了山上要和魏军拼命,可到了山上哪里还有魏军的影子。 秦忠志早已偷偷调转方向,同埋伏在武都城外的部队,轻轻松松开进了城,甚至都没有遭到什么抵抗。 等仇池国人回到城中时,城上站的已经是魏军了。许是被怒气冲昏了头,仇池国人竟围于城下,赤手空拳地要与魏军对抗。秦忠志命人城上开弓戒备,却似乎在等什么,始终未下令射箭。 危机时刻,一辆马车从远处急驶而来,车帘一掀,一位老者便被个俊俏的小丫头搀扶着,从车内走出来。 “大家莫莽撞……且听老夫来说两句……” 仇池国人看到老者皆是惊喜万分,“是梁翁!梁翁回来了!” “大家受苦了……老夫来晚了啊!”梁翁才说了一句话,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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