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初雪和飞絮。

    “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芦花总不见。”

    秀香觉得，这是说飞行器的，雪花纷飞，飞行器不见了，莫不是飞行器变成了雪花和羽毛。

    秀香在心里想象着，一个飞行器在砰一声之后变化为飞行器和羽毛的样子。

    秀香忽然想起来《笠翁对韵》中写道的“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雁，宿鸟对鸣虫。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

    “没想到，现在我还能想这些。”

    秀香在空中不断向上飞升，周围的白色羽毛越来越少，秀香感到有些要窒息。

    她在空中还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凭羽毛从身边呼啸而过，一根根的，不经意间向她飞过来，她没注意时就已经手臂上满是伤痕了。

    这哪里是什么羽毛，分明是刀片么。

    “这都不碍事。”秀香心想，没关系，这都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害。

    还好自己并不是太晕血，起码此时秀香能够坦然面对这些细小的伤痕。

    秀香心里突然想到蜘蛛对自己说的话，“你死定了。”

    假如，我只剩下三分钟生命，我会用它来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