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忆不想跟他讨论是不是自杀这个问题。
“信不信随你。奉劝一句，以后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话。”
顾橙“……”
心脏突然一疼。
不知道是心脏疼还是伤口疼。
“你是不是什么老妖怪？把我姐杀死了，附我姐的身上的？”
顾忆突然无言以对。
她好像还真是老妖怪来着。
不过，“听过因果关系吗？修炼之人不会轻易留下孽障。”
孽障难清除。
“你是修炼的人？练的什么？”
顾橙总觉得这两个字有点耳熟。
“小屁孩问那么多做什么。”顾忆脸色一板，“你现在应该好好养身体。你这……我没有告诉你爸妈，他们以为你去当兵了。”
顾橙沉默好久，开口问“我姐她……去哪儿了？”
“当然去她应该去的地方了。”顾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好好养身体，我去忙了。”
“对了，那个人……”
“他会受到他应该有的惩罚。”这点顾忆不会放过。
她的人已经出血，宋志诚还想好好的过他的生活？哪有可能的事儿。
顾橙不说话了。
顾忆瞥了他一眼，啥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顾忆时间紧迫，一边处理着顾氏集团一边弄宋家。
想要把宋家搞下来，不容易。
不过，能做那么大的家族，肯定有瓦解的小口。
顾忆就是从那道小口一下下的挖进去。
将里面错综复杂的路搞清楚，一下子提交给上头。
做了好人的顾忆在顾橙的身上动了手脚，他身体好之后，把他丢进b队里训练一个月。
每天被训练累成狗，这就算了。
训练过后，顾橙还被顾忆语言折磨。
每天给他开一个小时的会议，将一些事告诉他，事后还给他留下作业第二天交。
顾橙“……”他太难了。
睡死过去前，顾橙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一个月之期即将到来，顾橙总算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之前工作的事一直是顾忆在管理，这一个月来她每天都给他开会议，还让他交作业。
这明显是想要摆脱顾氏集团的样子。
或者，她要离开了。
这个想法让顾橙异常的惶恐。
“小顾总，听说您的成绩很差，曾经还被自己的班主任diss？”
电视剧里突然响起顾橙最近很熟悉的名字。
小顾总。
外界的人总是这么称呼他姐姐。
她姐姐接受采访了？
很快，顾忆的声音跟着传来。
“没错。我的成绩是教师界、学生界闻名色变的。”顾忆干脆疏离的声音传来。
顾橙好奇的看着电视里面对主持人的提问，始终淡定如一的顾忆。
幻想着他亲姐接受访问时的样子。
他姐在学习成绩方面很不好，但是她另一方面很好。
她曾经告诉过他，她有一方面有成绩就够了。
可是，她怎么会想不开？
“小顾总，除了学习成绩不好这个缺点以外，您有什么值得拿得出手的？”采访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