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什么？
听闻身影的问题，方休愣了一下，旋即陷入了沉思。
剑是什么，这个问题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如果不是身影的发问，方休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剑是什么，什么是剑！
看着方休陷入沉思，身影也没有说话。
良久，方休回过神来，身影说道：“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不妨说出来！”
“剑，是杀戮之兵！”
方休一字一句说道。
“哈哈哈！”
身影仰天大笑，声音震动得空气产生波纹，使得方休耳膜都一阵刺痛。
方休不得不运用真气，去抵挡这股可怖的笑声。
半响之后，笑声才渐渐收敛，身影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变化，冷若玄冰说道：“有人说剑乃百兵之君，有人说剑乃君子之器。
更有人说，剑是一国之权柄，是帝王的象征！
你为何说剑是杀戮之兵，你可知你这是如同入了魔道！”
身影的声音冷峻，如三九之天，让人听了自心底生出寒意。
方休说道：“前辈只让我回答问题，我不过是把心中答案说出罢了，剑也许在他人看来是其他事物，但在我手中，只是杀戮之兵，只是夺命之刃！”
顶着身影的压力，方休镇静回答。
以身影这等级别的强者，应该不会出尔反尔。
方休不确定自己的回答是否能让对方满意，可最少是没有性命之忧。
身影语气恢复了平静，说道：“若你遭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你会如何？”
“持我手中剑，杀！”
“好！”
身影周遭的空气震荡了下，一个盒子出现在他手中，说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不过你要记住一句话。
自己走的路，才是属于自身的道。
武道没有一蹴而就，莫要误入歧途了！”
言罢，盒子已然从身影手中飞出，落在了方休的手上。
入手，方休只觉得手中沉重不已，小小的一个巴掌大如何似有千钧重。
紧接着，不等方休说话，虚空震荡间，已经失去了方休的身影。
“拔剑术！”
空旷的空间中，身影的呢喃声在这里回荡。
另一边，方休只觉得场景变幻，下一瞬间重新变回了原先的画面。
静止不动的石像，以及插在地上的长剑，都预示着他已经回到了剑冢里面。
方休一时间生出了一种虚妄的错觉。
唯有手中的沉重，才让方休知道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乃是真实的。
“自己走的路，才是属于自身的道，武道没有一蹴而就，莫要误入歧途！”
方休回想着身影最后所说的话，对方似乎意有所指。
一蹴而就！
没由来的，方休想到了系统，旋即又摇了摇头。
系统是他最大的秘密，那道身影应该看不出来才是。
只是，对方真的看不出来随便说说，还是知道些什么，方休不敢肯定，这让他升起了一股危机感。
这是心中秘密泄露的危机感，哪怕只是一个猜测，都让方休心生警惕。
至于系统的问题，不是他现在可以想的。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一流武者，连后天都没有迈入，如果没了系统那么他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