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事,越是必然的明确,越直得人好怀疑。至于坐在另一边一直优哉游哉的云著背后所代表的鸣棋,现在看来一直都是下下之选。在这个时刻,最分明的优点,就是确切。
想想自己一路走过来,这样进退无路。夜禽环饲的时刻也有几次,但每一次他都是踏着凶险走过来的。
国师挑起的目光,完完整整的落在云著脸上,“听说公子,近日前曾经负伤。现在要面对的对手不论外边那些,光是眼前就有两个,公子可有必然胜出的把握。”国师知道,云著是皇上的侍卫,身手必定了得,但是,之前,他受伤的那段是早在帝都之中,传的风风雨雨。他虽然可以确定,自己的暗道,能够带领二人为逃脱,但是,为了混淆视听。觉得该问几个,足够搅乱眼前状况的问题。如果这位云著公子,能够抛开脸面,主动示弱是最好的,但其实,国师也没有抱定这样的期盼,年轻人,常常会受好胜心驱使,说那些假大空的话来听的。
可他这边话音刚落下,云著那边儿,就做已经直接诉苦,“虽然在这个时刻,既然以世子之名发出对国师的邀请,一道去吃那些上好的菜色。该当抬着八抬大轿来请国师的。可偏偏鸣棋除了游手好闲,朋友也没有交上几个。到了重要时刻,左右划了两圈也只能,使唤得动几个老弱病残的人帮他张罗那些请客要必然准备的事情。不用说,我这走几步路都会觉得伤口疼的虚弱之人,那些正在做菜的厨子也个个老弱病残。”说完还配合着捂住自己的胸口。
国师似乎有些忍俊不禁的一笑,“比之公子,皇上面前的那些伶人,简直是表演那些笑艺的末流!他们故意唱的戏当中做出的委屈样子,无论是哪一个,都没有公子做的这么真实贴切!”
一边的女子已经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国师难道忘记违抗圣旨的大罪了么?”
云著边拍着手掌边嘻嘻的笑,“你怎么又蹦出来了呢?安安静静的,逃离尴尬之地该有多好,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世子人缘不好,交不到好朋友,所以只能让我这老弱病残前来处事,平时为他做事的时候,狐朋狗友就一哄而散,只知道吃饭的时候一起上桌。,可是皇上不同,英勇侍卫一抓一大把,他怎么会派你们这些柔弱女子前来?我劝你还是不要继续坚持演下去了,那样露出的狐狸尾巴会更长更粗!羊肉贴不到狗身上的。古人说的多好。啊!把自己的愿望,加到皇上的口吻当中,说出来就会天下人就会真的以为,那是皇上的圣旨了吗?其实,要是总体说来,你们这阵容不错,要不是演的这出戏,嫁接到皇上身上太过虚无缥缈,就大抵会演成了,连我都要相信了。就算你们说的不是真的,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