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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躲床底
班,只睡四五个小时宋青山。”刘在野说。

    这俩人于是转身,又走了。

    南溪大松了口气:“还要查吗?”

    李承泽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卷起来的锦旗说:“差不多,咱走吧。”

    临要出门,他又转过身,在南溪的嘴巴轻轻的吻了一下。

    南溪捶了一拳头,他就回头再吻一下,俩人贼溜溜的出了刘在野家,承泽蹬车,南溪抱上他的腰,严打最盛行的年代,这就是俩不要脸的大流氓,一路铃子叮令令的响着,回家去了。

    煮一锅子宽粉,再加上土豆片,这个得配着凉馒头来吃,才更有味儿。

    蒸好之后放凉的大馒头,切成片儿,把红油淋漓的宽粉摊在上面就着吃,那个香味儿,只有秦州本地人才能体会。

    苏向晚煮好了粉,才发现自家的馒头还是热的,热馒头粘牙齿,配粉味道就得减一半。

    “领导,我都闻见宽粉的味儿啦。”在窗户外头的居然是郭梅,笑的那叫一个献媚:“尝尝我们家的大馒头吧,爱党蒸的,味儿是真好。”

    因为这女人最近跟陈爱党俩过的挺好,陈光彩在厂里也还算老实,而陈光耀呢,又一直跟着谷东混,给个面子,苏向晚就把馒头接了过来。

    像她这种领导,吃谁的东西,那是给谁面子,当然,只要郭梅表现好,到时候乳品厂给她个车间主任什么的,生活不就越过越好吗,是不是。

    还甭说,她切着尝了一块儿,据说陈爱党饭做的好,能把馒头蒸出个酥的掉渣的口感来。

    宋青山一直在窗户外头站着,而且还破天慌的给自己弄了支烟,没点,也没抽,就那么捋着呢。

    “进来吃饭啊,东海和阿克烈烈今天不在家吃,你进来吃。”苏向晚说。

    宋青山又捋了一下烟,突然问苏向晚:“你说说,咱俩年青的时候,我强迫过你吗?”

    “强迫什么……炕上?你不是没那种想法,我记得你刚到家的时候,天天都得睡上炕呢。”苏向晚说。

    还别说,宋青山这方面做的很好,只要女人不愿意,再热血澎湃的关头,他也能紧急撤兵,憋死自己也不肯叫苏向晚吃苦头。

    “怎么可能没想法,但组织教过我们,要爱护女同志,更何况只要你不愿意,那你就是不舒服,不高兴,我怎么可能强迫你。”宋青山又说。

    苏向晚顿了一顿,抬头再看自己的丈夫,突然脱口而出:“宋青山,你真是个绅士。”

    “别骂人啊苏向晚,咱俩也这么多年了,你没必要挖苦我。”

    “不信就算了,你是个老古董,这下满意了吧。”苏向晚又说。

    真的,比起嘴巴跟茅坑一样的刘在野,虚伪的阿德里安,或者这世上大部分的男人,虽然因为能力问题而动不动就粗鲁,但能在炕上尊重女人的宋青山,才是真正的绅士风度啊。

    宋青山已经习惯自己是个老古董了,这话听着他才受用。

    不一会儿,南溪和李承泽俩回来了。

    一前一后进门,宋青山低沉着嗓音来了一句:“承泽跟我来。”

    李承泽灰溜溜的,就跟宋青山走了。

    “找到什么啦?”宋青山伸手说:“拿来我看看。”

    宋青山抬脚走的时候,承泽就觉得自己被发现了,果然,他是为了不让刘在野发现他俩才走的。

    李承泽赶紧把一面锦旗递了运去,这是他外公当年还在秦州的时候,有一回在黄河里游泳,救了个失足落水的孩子,然后那家人送的。

    当时那家人不知道承泽外公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