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唐婳奇怪地问道。
“没，没什么。”夜宸把手机放下。
刚才拍的照片实在太可怕了，面前是个红衣女鬼，橱窗后大片的人其实都是鬼，视觉冲击效果太强了。夜宸不想让唐婳看到，她在这张照片里的形象可不怎么样。
“这是什么软件啊？”突然出现在背后的声音把夜宸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原来是这家店铺的老板，“这是……唐婳吗？你在照片里怎么是个……”
“好了。”夜宸大声喊了一声，打断了女老板的话，再继续说下去，就全都露馅儿了。
“怎么了？”女老板眉毛一挑，语气锐利地问了一句。别看只是开了家女装精品店，开个店铺要面临的麻烦多的数不胜数，能够立足下来，女老板绝对不是什么软糯可期的人，甚至因为是女人，反而要更加锋芒毕露一点儿。
“你这是怎么了？”见状，唐婳连忙上前打圆场，先说了夜宸一句，然后说道，“好了，好了，多大点儿事啊。”
女老板和唐婳认识，她经常来这里买衣服，而且真要攀起来，两家还有点儿关系。
三人都认识，夹在中间的唐婳就有点儿为难了。
好在这时候夜宸主动说了句：“抱歉。”刚才确实是自己不对，人家没说什么，自己大声打断确实不礼貌。
“没事，没事。”女老板大度地说道，“都是常客，以后再来我给你们打折。”
做生意的，不能怕事，但也不能招惹事，夜宸既然率先道歉了，女老板也不会揪着不放，反而借着唐婳的面子，应了个打折。
“我看这件红色的裙子不错，丽姐，你帮我试试吧。”唐婳随便从衣架上拿了一条裙子，对女老板丽姐说道。
本来就是小事，太计较不好，太过客气也不好，最好就这么滑过去。
“好的。”丽姐明白唐婳的意思，跟着走进了更衣室。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试衣间，唐婳并没有换衣服的意思，随手把裙子搭在了旁边的架子上，说道：“你在照片上看到了什么？”
丽姐倚在门上，一脸玩味的笑容，说道：“怎么，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丽姐双手抓着唐婳的肩膀，让她转了个身，看向试衣间上挂着的穿衣镜，说道：“就是这个样子啊！”
镜子里，唐婳变成了一个红衣女鬼，而站在她身后的丽姐，同样化为了一个脸色雪白，獠牙突出的厉鬼。
“你怎么？”唐婳惊讶地说道，她是真的没想到，丽姐也变成了鬼。
“怎么，很奇怪？”丽姐凑到唐婳的耳边，说道，“别忘了，我那时候也站在橱窗的前面。”
“真好。”唐婳转过身来，右手成爪状，噗的一声穿透了丽姐的胸膛，抓住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笑着说道，“那你不知道，鬼之间是可以相互吞噬的吗？”
夜宸在外面等了有半个小时，才看到唐婳走了出来，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说道：“你试件衣服得这么长时间？”
唐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好了，知道你不喜欢逛街，我们这就回去。”
“好，终于结束了。”夜宸长叹一声，和唐婳回去了。至于消失的丽姐，她们之间又不熟，夜宸压根没注意到进去试衣间的是两个人，出来的只有一个。
逛街结束，两人又找了个火锅店吃了个麻辣火锅，然后……
“你……”夜宸惊讶地看着唐婳，说道，“要和我回去？”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