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他们几个平辈的私底下做做还可以。拿到王老这样的前辈面前来，就显得有些丢份儿了。
    王老压根儿不想看他那腻腻歪歪的样子，直接转头看向韩教授：“行了，你来说，你们打了个什么赌？”
    韩教授却没什么顾忌，笑道：“其实也不算什么打赌，不过是我们几个开的玩笑罢了。老徐有个出色的学生，说是在乡下捡漏了一件端砚石茶盘。刚好，褚凝也在同一个地方，捡漏了一方端砚。难得有这么巧的事情，老徐就想让两个学生比一比，看谁捡的漏更厉害一些。”
    他还算给徐鑫留了点面子，把话说得十分委婉。
    而事实上，徐鑫其实根本就不相信褚凝捡漏了一方端砚。
    他既不相信褚凝的运气，也不相信褚凝的眼力。
    在徐鑫看来，褚凝那方所谓捡漏来的端砚，要么是赝品，要么，就是韩松拿出来帮她充场面的。
    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只要稍有破绽，他都一定会拆穿他们，让整个汉州的人，都好好看清楚，韩松和他的学生，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还有这样的事情？”王老一下子来了兴趣，“走，我也跟你们一起去看看！那端砚石茶盘和端砚，都放在哪儿呢？”
    这一次，韩教授没有再回答，而是看向徐鑫。
    事已至此，徐鑫也明白，自己再想让这事儿避开王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就正好让王老也做个见证，让大家都看看，到底是谁的学生更加厉害！
    “我们两所大学的展品本就挨着的，那端砚石茶盘和端砚更是相临摆放。”徐鑫恢复了往日的镇定，微微笑道，“两件展品就在这附近不远的地方，王老要是有兴趣的话，那我们就一起过去吧！”
    一行人都没有异议，大家就一起走了过去。
    在过去的路上，褚凝就把自己当初捡漏端砚的事情告诉了时缙。
    时缙听得很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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