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是容羡身边的暗卫将她救下,刚好容羡就在不远处,于是就过来查看了番。
本是一场关于三人的捉.奸,后续竟又扯出一名采花贼和暗卫,再此之前,阿善一直以为容羡舍了修白和玉清在皇城,是孤身陪她出来求药的。
“你说的暗卫呢?”阿善觉得这事情太过离谱,她在皇城待的久了,采花大盗只在戏折子中见过。
连碧抽泣着恨恨道:“正在把采花贼抽筋扒皮。”
十分应景,森林深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阿善抖了抖,忽然无言。
一旁许久未言的容羡眉目清淡,他微勾着嘴角看着阿善,慢悠悠询问:“夫人还想听什么解释?”
阿善挣扎,“就算今日只是误会,那之前呢?在采花贼没出现前,我深夜醒来也总能听到你同女人说话!”
连碧乖巧接话:“回夫人,是属下正在向主子汇报您的情况。”
阿善虽和容羡一同出来,但不是整日都黏在一起,阿善偶尔也会去附近的医馆帮忙,遇到需要救命的病人还会免费过去救治。这个时间里,容羡可以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毕竟再亲密的恋人也架不住整日腻歪在一起。
“还有什么想问的?”容羡似笑非笑。
阿善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了,就在这时远去的暗卫回来,他擦了擦手面无表情的汇报,“爷,那贼人已经被丢去喂野兽了。”
容羡淡淡应了声,寒风凛冽,刮卷起一地枯叶。
连碧刚才羞恨的要命,如今药劲儿过去才察觉自己如今的模样。她之所以哭恼,不是后怕差点,而是怕容羡恼她办事不利要她性命,如今她又惹出这么大的乌龙,小身板在寒风中抖了抖,拉了拉衣服哭着求阿善:“求夫人饶属下一命。”
阿善觉得这事挺丢人的,她低垂着头动了动脚,小声着:“你快去收拾一番吧。”这天也怪冷的。
暗中保护阿善这么久,连碧早就摸清自家主子有多宠夫人,见阿善出声后容羡冷冷清清一言未发,连碧知道自己捡回来一条命,衣服一拉赶紧又磕了个头,“谢夫人开恩!”
然后阿善以为的柔弱可怜女子,以阿善看不清的速度,嗖的一下和暗卫一同消失不见了,阿善不禁疑惑,这样的好功夫,是如何让采花贼得手的?
“回去。”阿善愣神的功夫,容羡再次牵住她的手,这次阿善没有挣扎,乖乖任由他牵着。
走了几步,阿善小心翼翼望了容羡一眼,见男人面无表情眼皮都不带抬的,她挣扎了下,忽然扑倒了容羡怀中。
“鸢鸢……”容羡背后就是树,阿善这一扑让他后背直接抵在了树上。
她这一开口又娇又软,手臂环住身前人的腰身,她借着月色亲了口他的下巴,“你生气了?”
容羡似笑非笑任由她亲,手臂护在阿善后腰,他直着身子未动,“生气倒不至于,夫君只是觉得爱你爱的还不够。”如若不然,安安稳稳的怎的就开始怀疑起他外面藏女人了?
“我每日疼你疼的不够多么。”在阿善如同小猫般的碎.吻下,容羡总算低头让阿善碰到了唇瓣。手指轻柔着阿善的后腰,他倾身与她咬耳朵,“善善觉得我还有精力留给别的女人?”
阿善脸有些红,她想起前些时日她喝醉了酒,揪扯着容羡要扒他衣裳,后来一整日没下得来榻,真真是惨烈没了半条命。
轻轻去蹭容羡的脖子,阿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