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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七 吴关:这次是真的绿了……
偷窥之理,这岂是交友之道?”闫寸道。“那……”吴关没了主意,“安兄家……还去吗?”“自是要去的,将话说开就是了,难道今后老死不相往来吗?”闫寸表情十分自然坦荡,看不出任何端倪,吴关只好跟上。这时吴关才发觉,自己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人家正主儿都不觉得有啥,倒是他尴尬得够呛。“行吧,”吴关拍着闫寸的肩膀道:“兄弟我只有一句话,想哭得话我的肩膀随时可以借给你。”闫寸:“不必了,肩膀您留好,我没有趴在男人肩上哭的爱好。”安固家的院门敞着。他刚起床,看样子还没彻底清醒,睡眼蓬松地歪在屋檐下的一张躺椅上,媳妇儿正给他倒刷牙水,看那样子,吴关怀疑等下安固会张着嘴让媳妇帮他刷牙。崔林倒已经洗漱完毕,神清气爽的样子。做人能懒到安固这种境界,仿佛一个三百斤的巨婴,也着实不易。出于礼貌,两人在院门外下了马,并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呦,你们来啦。”安固媳妇招呼道:“今日怎这么早?吃了吗?我刚蒸的饼,又软又热乎,吃点?”“好呀,我们就不跟嫂子客气啦。”吴关笑嘻嘻道。他一笑,一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很是讨人喜欢。看着他,安固媳妇也露出笑容,“不客气就对了,来来来进屋坐。”对答间吴关一直观察着三人的神色。按说,若樱娘跟了别人,做为闫寸的好友,安固两口子应该也会有尴尬之色,可是完全没有。误会樱娘了吗?还是安固两口子尚不知情?至于崔林,他只是笑着看向两人,一直没插上话。此刻,安固媳妇收了声,他才开口,对闫寸道:“您帮我找了个体面的差事,我还没登门感谢,倒是您先来了,实在失礼。”“咱们之间不必计较这个。”闫寸道。安固匆匆洗漱完毕,几人围着一张矮几坐下,闫寸本想开口询问,被吴关抢了先。吴关道:“怎不见樱娘姐姐?”他故意不提两人看到樱娘出门了,闫寸不知他的用意。安固媳妇先是对闫寸道了一句“闫郎好福气”,接着才答道:“樱娘找了个给人家缝补衣服的差事,在户部尚书家……是户部尚书吧?”似不太确定,安固媳妇问了崔林一句。“是的。”崔林道。“户部尚书裴矩?”吴关问道。“不错,正是裴尚书府上。”崔林道:“姐姐不愿花我的钱,她说我的钱留着,以后……”崔林挠挠头,继续道:“她让我以后娶媳妇……而她更不愿受您接济,因此去裴尚书府上找了个活计。姐姐说尚书府也算高墙大院,不给您丢人。”“樱娘姐姐多虑了,我们不过怕她辛苦,哪里会嫌丢人,实在闲不住,由她去就是了,”吴关道:“不是,你这意思是,樱娘一大早就去裴尚书府做事了?这尚书府也忒黑了吧……”崔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今日不过就是赶巧了,裴尚书的几个孙辈昨夜去尚书府赴祖父的宴,追逐游玩,小外孙女跌倒,新长衫被一根枝子刮破了。这小外孙女平日并不住在京城,而是随其外任的父母住在鹿城,今次回京,裴尚书喜欢得不得了,真真儿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她那被刮破的长衫亦非凡品,因此才着急缝补,过了这阵子姐姐便可闲下来了。”“你对尚书府的情况倒很清楚。”闫寸不咸不淡地评价道。崔林哪儿能听不出闫寸话里的意思,忙解释道:“只因姐姐新到了一处地方,凡事都新鲜,多跟我们叨念了几句。”安固媳妇亦道:“是啊,若非樱娘讲,我还不知尚书府长什么样哩。”安固当然也理解了闫寸的意思,他拉了自家媳妇一把,让她别乱插话。安固媳妇便关上话匣子,专心吃东西。不知是不是长时间一起生活的原因,这两口子吃饭的架势都一模一样。闫寸继续问崔林道:“户部尚书乃是朝廷三品大员,其府邸内哪个使唤之人不是知根知底?樱娘初来乍到,是怎么进裴尚书府做事的?”崔林道:“前两日,度支侍郎的长随弄丢了一封书信,恰是我捡到的。我将书信还他,他很感激,我们便……有了些许交情。有天闲聊,他说他家婆娘在裴尚书府上做管事,他又听说姐姐赋闲在家,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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