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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五 燕子:我又出场了
暗叹了口气,踏上了楼梯。

    “喂……”

    掌柜的上前欲拦,闫寸道:“我只是去看看情况,天大的事今日我也不会找他麻烦。”

    果然,几个弹指后闫寸便下了楼。

    看来他没有食言,汉子们松了口气,同时又探寻地看着他。

    他们也想知道楼上的情况。

    闫寸摇了摇退。

    掌柜的略一犹豫,第一个冲了上去。

    “帮主节哀……”

    “节哀啊……”

    半个时辰后。

    秋阁,闫寸的房间内。

    看着桌上狗尾巴草编出来的一堆小玩意儿,吴关有些无奈道:“所以……这就是你的收获?”

    “嗯。”闫寸坦然点头。

    “帮主之妻新丧,确实不便,那就先等县衙的情况吧,”吴关道:“我已跟县令商量过,他会派出衙役,全力探查两名刺客生前的行动轨迹。”

    闫寸点点头,道:“最近没少死人啊。”

    “是啊。”

    这话题总是让人提不起情绪,吴关干脆往闫寸榻上一坐,去摆弄他挂在榻尾端的蝈蝈笼子。

    “入秋了,它也快不行了。”吴关道:“你看,它都微微发黄了。”

    闫寸也凑上前来,想了想,干脆打开了笼子。

    “你干嘛?”吴关道。

    “它在这方寸之间关了一辈子,够可怜的,临死就给它自由吧。”

    “也对。”吴关小心翼翼地将蝈蝈从笼子里捏出来,“那我将它拿到后院放生吧。”

    “好。”

    片刻后,吴关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怎的了?”闫寸问道。

    “哎!命啊!”吴关挨着闫寸坐下,道:“我捏着它出门,本想将它送出后院的,可是手一抖,掉地上了……”

    “不打紧吧,它那么点儿,掉了也摔不坏。”

    “可是……后院养了两只母鸡。”

    闫寸:“……”

    沉思片刻后,吴关得出了结论:“自由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遇上一个手残放生者,才有代价。”闫寸纠正。

    吴关只觉得庆幸,幸好闫寸已经长大了,这要是小朋友的蝈蝈死于鸡口,还不得当场哭鼻子。

    他立即转移话题道:“至远呢?”

    “我让他回一趟京城,看看安兄那里是否查出了什么。”

    “你是指……”

    “既然户部的公文泄露至董大河炼银的地方,我们可以从源头查起,看看抄本究竟从谁那儿流出的。我此番来之前已嘱咐安兄帮咱们留意。”

    “这……不好查吧?”吴关道。

    “要查并不难,毕竟留了笔迹,就怕对方故意改变书写方式,那就没准儿了。”

    “还是闫兄厉害,我就没想到这层。”吴关道。

    他不过随口一说,闫寸却有些别扭地揉了揉鼻子。

    吴关从来不吝赞美别人,这样的热情坦荡让他有些不适。

    就像阳光,一开始你会觉得刺眼,甚至莫名烦躁,可你只要在阳光下晒一会儿,就浑身舒坦了。

    “谢谢。”闫寸道,“所以,最近咱们就只能等消息了?还真是无趣。”

    闫寸后背的伤痂正慢慢脱落,新肉长出来,总是痒痒的。

    他一边挠着痒,一边打量吴关。

    “你干嘛?”吴关警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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