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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四 伍长:兄弟们,我接你们回家了


    此刻,府内只有家人仆役,显得很萧索。

    院门敞开着,却无人招呼前来吊唁的客人。

    闫寸带着众人进了门,一名在灵堂内服侍陈家主母的婢子看到,忙招呼仆役迎客。

    陈家主母原本跪在棺材旁,回身看到闫寸等人,想要站起来,可腿已跪麻了,根本起不来,只好坐在圆形跪垫上,防备又怨很地看向来客。

    吴关知道闫寸不喜这场面,便率先上前,拱手道:“您节哀。”

    陈家主母指着吴关,阴恻恻道:“你们还敢来?不怕他的魂魄缠上你们?”

    “您相信**有魂魄?”吴关问道。

    “自然有!一定有!”

    “那您可要小心了,”吴关道:“因为那些死在矿洞内的冤魂,说不定会来纠缠你们。”

    只一句话,吴关便将陈家主母的指责原样奉还。陈家主母理亏,想要辩解,嘴巴张了张,又吐不出恰当的说辞,只好闭嘴。

    吴关继续道:“我们曾与陈员外有一面之缘,在宴席上——就是冯员外惨死的那次宴席……”

    吴关停顿一下,以此强调冯员外雇凶**冯员外的恶行,使得陈家人更加理亏。

    “前两天就该来吊唁的,但有公事在身,便耽搁了……”

    吴关说话时,陈初秋的哥哥陈晚春自后堂转了出来。

    与陈家主母不同,陈晚春弓腰拱手,态度谦卑,因为弟媳冲撞了官家,他脸上还有些许歉意。

    “礼数不周礼数不周,”陈晚春道:“两位进内堂叙话?”

    吴关绕过他,来到棺材旁。

    那是一具厚实的木棺,其上的黑漆锃亮。棺盖尚未钉上钉子。

    吴关将手放在棺盖上,稍稍用力,棺盖纹丝不动。

    “好,去内堂叙话吧。”吴关道:“正好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待几人落座,婢子将煮好的茶端上来,陈晚春才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您但说无妨。”

    “这事恐怕很难。”吴关先给陈初春打了个预防针,才继续道:“令弟之死,您好像并不怨恨我们。”

    陈晚春道:“不怨不怨,是他自己伤天害理,遭此报应,我们家出了这样的事,今后唯有多做善事,为子孙后代积德,哪里还敢怨恨旁人。”

    “如此说来,银矿之事你之前并不知道?”

    陈晚春连连摇头,“我若知道,一定会劝他悬崖勒马……”

    “悬崖?”吴关意味深长地笑笑,“有尉迟将军这座靠山,若当时身处此事中,眼前怕只有一马平川吧,哪儿能看出悬崖。”

    “我真不知道。”陈晚春一口咬定。

    “或许吧,”吴关也不与他争辩,只道:“或许你并不怨恨我们,可有人不是这么想的。”

    “我弟妹就是个没见识的妇人,官家千万莫跟她置气。”

    “我不会与她一般见识,我琢磨着,她也做不出雇**人的事来。”

    陈晚春一愣,道:“雇……雇**人。”

    吴关将荷花**之事大致讲述了一遍,又凑近了,盯着陈晚春的眼睛道:“我姐姐差差点就**,你说可不可怕。”

    所以,我要把可能怨恨我们的人查个底掉,就从陈家开始,也包括你。

    陈晚春已思量出了吴关的潜台词,他脑门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机械地答道:“可怕,可怕……”

    吴关道:“您看,我们也是为了保命,不得已查一查陈府的情况。”

    “那……官家想从哪儿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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