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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八 燕子:我……我记得……
  荷花道:“你不怕我下毒吗?”

    “你没机会。”燕子道。

    昨晚荷花一直睡着,若她离开过床榻,或有人进屋与她商量过什么,燕子一定会察觉。

    “看来你清楚我昨晚的一举一动。”燕子道。

    “我知道你何时翻了身。”

    荷花翻了个白眼,指了指窗口,道:“那等下吃完东西,可否麻烦你哪儿进来的从哪儿出去。”

    燕子正是翻窗进来的。

    “恐怕不……”

    这回,荷花打断了燕子。

    她指了指床榻下的恭桶,道:“我要方便一下。”

    燕子语塞,胡乱往口中塞下第二张油饼,一言不地翻窗离开。

    这天早上,秋阁的鸨婆被荷花的饭量惊呆了。

    如此纤细的一个女子,竟将她送去的饭食一扫而光。要知道,鸨婆可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她捉摸着,荷花怎么着也得剩下一张油饼,正好让她打打牙祭。

    没有的,连一粒芝麻都没剩下。

    今日荷花未出秋阁,整整一天,她都在遴选姑娘,将姿色说得过去的留下,其余歪瓜裂枣的,则只做为侍女人选,教习她们步态走姿,使其看起来落落大方。

    教习几遍后,荷花让她们自己练习,余下可以继续接客的姑娘,她则教了一些化妆技巧,又列了一张单子,差遣店里的仆役去往京城她熟悉的脂粉铺子,采购一些她认为好用的胭脂水粉。

    若要改变一个女人的形象,最快的办法便是从妆容着手。

    果不其然,这天下午,商队6续进入鄂县后,荷花所管理的四间院阁,生意明显好了许多。

    当然,荷花很清楚,最主要的原因并非这些姑娘做出改变,而是因为赌坊关张了。

    晚间她坐在房间内数钱时,燕子又来了。

    两人只是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荷花低头,看着手中的铜钱愣了一弹指,觉忘记数到哪儿了,便有些气恼地将两堆铜钱合至一处。

    燕子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待荷花将铜钱全部收进一只钱袋,她才道:“官府竟没抓住你,可见那些衙役不行。”

    “就不能是因为我太行了吗?”燕子道。

    这人竟然会开玩笑?他是在开玩笑吧?

    荷花看了他一眼,“你打算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呵,意思是打着保护我的旗号,天天跑这儿蹭吃蹭睡呗?你究竟是杀手还是骗子?”

    燕子低下头,不愿跟一名女子逞口舌之快。

    荷花又道:“今日白天你一直在秋阁吗?”

    “你在哪儿,我自然就在哪儿。”

    荷花暗寸: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撒谎,她可未曾现这人的踪影。

    “明日我要出门,你难道要跟着我吗?”

    荷花接连问,燕子抿抿嘴,有些无奈。

    “嗯。”他答道。

    “你不怕被衙役现?”

    “你难道没现,街上巡逻的衙役、兵丁并不多,他们以为我逃出了鄂县,便撤下了搜查的人手。”

    “这倒是真的。”

    “不早了,你快些睡觉吧。”燕子道。

    他实在不想再跟这个女人聊下去了,救人果然比杀人麻烦多了。

    荷花第二天清早考校了姑娘们的练习结果,她很严厉,当初教习姐姐是如何对待她的,她便如何对待这些姑娘,因为现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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