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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 吴关:我是不是激动得有点早?
,本能地后撤一步,准备迎敌。

    然而闫寸只冲出一步,突然又收了冲势头。

    直到一支箭矢自他的头顶掠过,钉在高大的门框上。

    就是现在!

    趁着对方新的箭矢上弦的瞬间,闫寸冲进门内,重新找到了掩体。

    嗖——

    又一支箭矢飞来,钉在门框上,比上一支深,弓手放箭时似乎带着被戏耍的怒气。

    “哈——”

    从一名优秀弓手的箭下脱逃,使闫寸浑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

    从院门口到屋门口,有约莫两仗距离,其中一大半是没有掩体的。

    他没有退路,只能向前冲。

    “来吧。”

    闫寸拔出刀,与两名仆从战成一团。

    嗖——嗖——嗖——

    疯子!

    弓箭手是个不顾同伴死活的疯子。

    闫寸一脱离掩体,箭矢接连飞来,甚至射伤了一名仆从。

    不是吧。以仆从牵制弓手的计划落空,闫寸趁挡在一侧的仆从受伤,迅速从两人的夹击中脱身,直冲向亮着灯的屋子。

    以弩箭逼退守在屋门口的两名仆从,闫寸闯进了屋内。

    不得不说,人有时候还是需要外力推一把,原本没什么信心对付四名仆从,被那弓箭手一逼,也做到了。

    进屋的瞬间,闫寸丢出一枚铜钱。

    铜钱自烛火上方飞过,带动的气流吹灭了烛火。

    屋内瞬间漆黑一片。

    “谁敢来!我就杀了你们的主子!”闫寸道。

    这绝不是虚张声势,说话时他已掐住了黄员外的脖子。

    黄员外的身体轻飘飘的,他身上有一股老年人特有的味道。

    陈旧腐朽的,潮湿的,在药罐子里浸淫久了的味道。

    闫寸将他从矮塌上提起,这味道便散了出来,充满整间屋子。

    他右手掐着黄员外的脖子,左手上的刀则架在了另一条脖子上。

    屋内还有一个人。

    陈初秋。

    院阁行会会首陈初秋。

    “陈会首,又见面了。”闫寸向他打着招呼。

    陈初秋一动也不敢动。

    今夜的月色真好,月光透过窗户纸,淡淡的,恰让闫寸手中的刀反出冷光。

    “他太老了,”陈初秋道:“你再不放手,他就要被你掐死了。”

    “陈会首真是好心,这种时候还替别人着想。”闫寸道。

    “我只是觉得,你来黄员外的府邸,总不会是为了对付我吧?”陈初秋道。

    “那得问一问黄员外了。”闫寸松开掐在黄员外脖子上的手,问道:“这么晚了,陈会首还来登门拜访,定是有什么急事吧?”

    黄员外揉着脖子,猛咳几声,将气喘匀了,道:“你可知道我的靠山……”

    “你可知道,你的靠山即将大难临头。”闫寸打断了黄员外,“所以,现在提什么靠山,除了激怒我,不会有别的结果。”

    他看不清黄员外的脸色,却知道对方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吗?”

    不待黄员外答话,屋外有人喊了起来。

    “勿伤吾主!否则我们绝不放过你!”

    闫寸撇撇嘴。

    他自是不信这种威胁,主人若是死了,他们又该向谁效忠呢?

    但他并未拆穿,只是要求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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