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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五 吴关:谁再提个头的事儿,我要翻脸了
    “有的有的,”许小五道:“您放心,但凡能上我的名单,皆是本地最好的食肆,定能让您满意。”

    荷花看向闫寸,意思是她觉得没问题。

    闫寸从钱袋内数出五十文钱,递给许小五,道:“请黄员外的额外花销,我来承担,你既尽心帮我们办事,断没有叫你亏钱的道理。”

    许小五的话很可能有水分,他不过是想多榨些钱罢了,闫寸让他榨。对方知道有利可图,才会更卖力气地做事。

    闫寸又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许小五,“除了食物,你再去院阁找几个安静的姑娘伺候宴席,这是定金。”

    许小五接过银子,眉开眼笑道:“您放心,小的必将宴席办得漂漂亮亮。”

    忙活了一夜,许小五一走,三人都打起了呵欠。

    吴关将自己砸在榻上,道:“今儿我可不想出门了,养足了精神晚上才好赴宴。”

    闫寸看看榻上的空位置,又看看荷花,犹豫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道:“要不你也在此凑合一觉,你一个人,确不大安全。”

    吴关也忙道:“就是,姐姐若不嫌弃……”

    “命重要。”荷花毫不犹豫地去自己的屋子抱来一床被褥,往地上一铺,和衣躺下。

    闫寸看她一个姑娘睡在地上,想换换,荷花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道:“是我打扰你们了,对不住,快歇着吧。”

    晚间。

    三人梳洗一番,换了光鲜的衣服,雇了三乘小轿,前往荷花选定的食肆。

    荷花身着一袭藕色窄裙,大红的锦帔,既清丽又曼妙,头上环佩叮当,一双细长的金耳坠,显得脖颈修长。

    她略施粉黛,明眸顾盼,上轿下轿时能吸引整条街的目光。

    闫寸一身玄色宽袖长袍,外罩灰纱敞衫,头带一顶黑方帽,身形挺拔如松,清冷干练,带着一股不可冒犯的气场。那些被荷花吸引的目光在触到闫寸后,便会心虚地避开。

    吴关身着砖红缎面窄袖长袍,袖口和袍锯由黑缎锁边,头上一根青玉云纹发簪,既干练又调皮。

    这是两人升官后新置办的行头,头一次穿。

    请客做东之人自是要提前到达约定地点,断没有让客人等候的道理。

    三人落座时,许小五和客人还没到,荷花看着穿了新衣服的两人,乐呵呵道:“还别说,真是人靠衣装。”

    吴关拽起闫寸的大袖,一边把玩布料,一边道:“我觉得他这套好看,不过选衣料时我也比划过……哎,我不适合玄色。”

    荷花在他头上抚了一把,宽慰道:“不打紧,等你再长大些,就能穿深色了……诶?我觉得你长高了一点。”

    闫寸淡淡道:“一定是错觉。”

    吴关不服:“谁说的!绝对长高了!”

    “你量过?”闫寸呷了一口茶。

    “不用量,反正就是……我这年纪肯定……肯定还能长……的吧……”

    “要不要找间庙拜拜?”闫寸道。

    吴关眼睛亮了起来,“还有能保佑长个儿的神仙?”

    “没有。”

    荷花噗嗤一声乐了,吴关才明白闫寸是在戏弄自己,气得想咬人。

    说笑间,许小五敲了雅间的门,并道:“酒业会首陈晚春员外、院阁业会首陈初秋员外到。”

    许小五开了雅间门,为双方引见介绍一番,表明自己要去接食肆、邸店行业的会首,便退出雅间。

    陈晚春和陈初秋乃是兄弟俩,年纪相差不多,陈晚春是哥哥。保养的关系,两人不大能看出年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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