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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 安固:报仇的机会来了
的阁楼,睹物思人,从未见他与哪个女子亲近,大有就此了却残生之意。

    后来闫县尉多方打听,发觉邻家开笔墨铺的老板葛十三有些疑点:

    其一,订立婚约之前,生员曾跟陈阿囡偷情,陈阿囡夜里会给书生留窗子,结果被葛十三发现了。

    葛十三是个长舌的,明里暗里说陈阿囡不检点,让陈家人脸上很是没光。

    陈家长辈一看生米已煮成了熟饭,就让那书生与女儿定了婚约。

    这下葛十三又有说辞了,他反过来说那书生不好,什么贫穷时借你的扶持,待有一日飞黄腾达,就要将原配妻子踩在脚下……

    后来,去葛十三家一搜,果然发现了金簪和玉镯。

    原来这位鳏局葛老板喜爱陈阿囡许久,因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心中愤愤不平。

    有天晚上借着酒劲,葛老板从自家二楼窗口翻出,沿房顶爬了一段,进了陈阿囡的屋子。

    那日也赶巧了,陈阿囡给书生留了一条窗缝,可书生被几个朋友留住饮酒,不得脱身,倒方便了葛老板。

    进得阁楼,葛老板看到熟睡的陈阿囡,色胆包天,欲行不轨又怕陈阿囡喊叫,便失手杀了她。

    我还记得,案发那天夜里下着大学,雪掩盖了葛老板攀爬屋顶的足迹,查无可查,因此一耽搁便是三年。”

    “不错,”褚遂良给安固盛了一碗鸡汤,“不过此案很有特点,要记住不难,接下来可就是真格的了。”

    安固咕咚咕咚喝下鸡汤,抬手在嘴上一抿,“尽管放马来。”

    “赵东来。”

    这名字一出,闫寸先露出了疑惑之色。

    万年县衙现存的案宗他也看过,有些还看了不止一遍,可他对这名字毫无印象。

    安固却是胸有成竹。

    他先是哈哈一笑,对褚遂良露出一个“您可真够刁钻的”眼神。

    褚遂良也笑,等待着安固的结果。

    “武德元年,有人报案,称慈悲院挂羊头卖狗肉,表面是佛寺,背地里却在干杀人的勾当。

    报案人信誓旦旦地说,曾见到慈悲院的和尚将死人扔进龙首渠。

    接到此案,万年县衙想了各种办法,先是扮作香客进寺勘察,又扮作想要出家的民间修士,经其它寺庙介绍,住进慈悲院。

    住进去的县尉还真发现了问题。原来慈悲院私自收敛黄金,铸造菩萨金身。

    那被扔进龙首渠的‘死人’,并非真的人,而是铸造菩萨金身时用来给黄金定型的泥塑模具。

    那时圣上刚登基,对佛教管理宽松,若只是收敛黄金,不算什么大事。

    可他们所铸的这俱金身,是要运给其它势力,以支持其与我大唐作战的。

    后来此事报给了大理寺,大理寺又上报刑部,直达天听,最终是怎么处理的,小人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大悲寺的主持等一干大能,统统不见了踪影……”

    闫寸忍不住打断道:“我亦对此案有印象,可是登善兄所说的赵东来……我实在想不起案中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安固笑道:“我也差点没想起来……那位县尉住进大悲寺查案,偶遇一对商人夫妇,这对夫妇与本案并无关联,只是因为捐献善款十分大方,因此可以入慈悲院居住休养。

    县尉与他们有过一次交谈,得知他们曾捐过金铤。仅此而已。

    那位大方的男施主,名字就叫做赵东来。

    如果我没漏记,万年县的案宗里,应该只有这一位赵东来吧。”

    褚遂良拍手,久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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