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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 吴关:我真有那么臭?
实了。”闫寸道,“据荷花说,师兄再见着他们都绕着走,实在绕不开,说话都是小心翼翼轻声细语的。”

    “还真是欺软怕硬。”吴关道。

    “人而已,都差不多。”闫寸看着外面天色道:“今年这天真怪。”

    “是啊,早早就热起来了,应该比往年盛夏还要热吧?”吴关道。

    “可不是,偏偏前两天过了小暑,又凉快下来,你看,要下雨。”

    说话间,一声惊雷炸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

    先是雨点,之后连成了线,雨幕厚重,看得人畅快淋漓。

    “不好!”吴关起身就要出门。

    闫寸一把将他拦下,“发什么疯?”

    “你那只蝈蝈笼儿,被我挂树杈上了!”吴关焦急地指着外头。

    只见蝈蝈笼拴着一根细草绳,草绳挂在院里一颗枣树的枝丫上,正被雨水打得左右摇摆,风一吹,摇摇欲坠。

    闫寸明白了他的意思,撑起一把油纸伞,道了一句“你在这儿等着”,自己冲进了雨中。

    很快他便“抢救”回了蝈蝈笼子,两人头挨着头,观瞧着笼内的情形。

    “吱吱吱——”

    蝈蝈似是个人来疯,竟抖动着翅膀叫了起来。

    “看来没事。”吴关松了口气。

    “怎想着挂那儿去了?”闫寸道。

    “它吵我睡觉。”吴关无奈道。

    闫寸咋舌,“我看你吃了睡睡了吃,也没多长一两肉。”

    “可能……”吴关也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这情况。

    闫寸接过话头道:“可能吃到熊身上去了。”

    “这篇能不能翻过去?”

    “能。”闫寸躺在自己榻上,以掩饰想上翘的嘴角,道:“今日无事,本想去钓些鱼虾回来打牙祭,你也可跟着一起散散步,现在可好,只能困在方寸之地了。”

    “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

    “钓鱼虾的愿望虽达不成了,打牙祭却还可以,今日县衙厨房炖鱼吃。”

    “你还真是……”闫寸终究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发现,你挺适合去厨房帮工。”

    “我也觉得。”

    正说笑间,安固冒雨跑来了。

    只见他两手分别端着两只大碗,碗上盖着荷叶,以免淋进雨水。

    “新炖出来的,我抢了四大条,你俩一人一条,我两条啊。”

    安固将碗往矮几上一放,脱下鞋袜,又脱了长袍,只穿一条湿了半截的亵裤,光着膀子,那大肚子活像个弥勒佛。

    落座后,他吸着鼻子闻了闻,道:“什么味儿?”

    闫寸:“没啊。”

    安固摇头,又闻了几下,狐疑地看向两人,“你们多久没洗澡了?”

    “我……印象里好像就没洗过,至于他……反正认识他以来就一直在受伤,应该也不方便洗吧。”吴关闻了闻自己腋下,被熏得直皱眉。

    安固“啧”了一声,骂道:“脏死你们算了。”

    他不再挑理,自己端起一碗鱼,直接上手抓着吃了起来。

    吃了片刻后,安固对吴关道:“对了,你要的犬买着了。”

    “靠谱吗?”吴关问道,“我对此一窍不通,咱们可莫被人骗了。”

    “放心,我多方打听,寻着一位训犬高手,我将你的要求详细说过,那位训犬师从前虽未曾如此训练过犬,但他觉得可行,愿意试试,犬是他帮着挑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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