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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县衙好玩吗?
着,莫再伤了他。”

    他又对卢员外吩咐道:“备辆稳妥的马车。”

    卢员外已经不再试图猜测闫寸的下一步行为了,反正猜不到。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官府要是真肯“处理”了这个累赘,卢员外倒求之不得。他恭恭敬敬将闫县尉送到大门口。

    刚拐出卢府大门所在的街巷,闫寸便召来四名同行的不良人,吩咐道:“你们速去死者刘员外家中搜寻,发现药丸之类的东西,尽数带回县衙。”

    “是。”

    他又召来了剩下的四人,低声吩咐道:“去盯好卢府的前后门,现在开始,有什么人出入,尤其出门的都去干了什么,见了谁,要盯仔细,发现异常立即来报。”

    “是。”

    闫寸之所以压低了声音,是因为同行的还有卢府一名车夫。

    车夫赶着车,车上是痴傻的卢小郎君。

    那是一辆既不漂亮也不稳当的驴车,两个轮子一副平板而已。事实上,在卢府,这辆车只用来拉货,是不坐人的。卢员外有着仗义疏财的名声,却不愿意让这个脚踝受伤的儿子坐一辆舒服些的车。

    安固抽了胯下的马两鞭子,故意催促马儿走快些。闫寸明白这位同僚的意思,驱马跟上,两人与卢府的驴车拉开了些距离。

    安固开口,低声问道:“你真要把这小祖宗带回县衙?”

    “对啊,查案。”

    “查案?”

    “卢员外长子被蛰虫咬伤,明显是有人害他,这案子得查啊。”

    安固咂咂嘴,好像有点道理。

    很快,这胖子回过味儿来:姓闫的小子刚才是不是打了个马虎眼?

    闫寸适时转移话题道:“你刚才一见卢倾月,就冲我挤眉弄眼,可是有什么发现?”

    “跟卢倾月无关,”安固道:“是那医师。”

    “医师?”

    “我认得为卢倾月治伤的医师,东宫的人,不是谁都能请动的。”

    闫寸一愣,两条剑眉皱了起来,“你没看错?”

    安固指着自己的一双眼睛,“你当我’长安官人谱’的名号白来的?错不了,错了眼睛赔给你。”

    闫寸凑近看了看安固的眼睛,“不要,太小,冬瓜上掐了两条缝儿似的。”

    安固气得直接缩回了脖子。

    闫寸虽调侃他,却也明白,安固不会认错人。他凑上去道:“东宫的医师怎么就到了卢府?……安兄,您见多识广,分析分析呗。”

    安固摆摆手,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道:“两种可能,要么卢员外跟东宫有某种关系,藏得深,咱们不知道,要么就是朋友的朋友,相互托委,最后还真让他托上了东宫的人。

    我觉得后者可能性大一些,听说这位卢员外颇擅交际,生意又做得大,跟长安许多官员——尤其是官员家眷——都有往来。”

    “不可凭猜测办案啊……安兄可否帮忙打探一下?”

    “包在我身上。”

    ……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终于回到了万年县衙。

    闫寸差人请来的医师见到卢小郎君后,脸色不太好。

    那是一位与闫寸相熟的金创医,少说有六十岁,精神矍铄。他忙活了整整一个时辰——这还是有学徒打下手的情况下。小郎君身上新伤旧伤重重叠叠,有些地方的伤口已经溃烂,须得先将腐肉挖掉,才能上药。

    整个过程中,他勉力隐忍,嘴唇咬成了紫色,一声没吭。

    直至将拧了近九十度的脚踝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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