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看出来的。

    “你不信？不如看看视频。”他点开了视频通话，张齐停住脚步，回头一看，当看到陈欣茹的样子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之前是拍下来的，这次却是视频通话。

    陈欣茹已经不是平常看上去的样子，脸色苍白，憔悴得很，这样子和女鬼没什么两样。

    最关键的是，她蹲在角落，浑身发抖，满脸的鼻涕和眼泪。

    张齐的脸色开始有些难看了，眼前的画面看起来有些熟悉，他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

    “张总见多识广，不会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没错！她就是在我的地方玩嗨了，砸了我的地方不说，现在欠了我不少钱。这可是你的女人，张总你真的不管吗？要是不管的话，我可要用我的法子讨债了。”

    视频里，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向她面前的人，求着他们给她什么东西。张齐再笨也该猜到陈欣茹现在是怎么回事，可在这之前，她在公司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

    “马云波，你对一个女人下手？”

    “这你就错了，我可没有对她下手。知道你兄弟你的女人，我好好招待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算计她？是你的女人自己要尝尝鲜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了什么总要承担后果。她现在欠了我不少钱，拿了我的货，可从来没给过钱。张总不打算管了吗？”

    “呵！她自甘堕落，我为什么要管？”

    若是没有马云波夹在其中，也许张齐还会劝她戒掉，重新开始生活。

    不过现在，他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让马云波威胁自己。

    “那好，她没钱还，我只能让她出来坐台还钱了。张总，你没意见吧！”

    “随便你。”张齐冷漠地丢下了这三个字，头也不回离开了。马云波的那点心思彻底泡汤，他本来还想着，利用陈欣茹威胁张齐，如果他不愿意跟自己合作，自己还捏着他的软肋。

    谁知道，他当真一点都不在乎。

    视频里，手底下的人问他，这个女人该怎么解决。

    “这么漂亮的脸蛋，别浪费了。就按照规矩办，让她老实点，多给老子赚点钱。”

    “好的，大哥。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敢不听话，我们叫她做什么都可以的，大哥放心。”

    挂了电话，马云波还是很不痛快。想起之前张齐说，他联系过顾云凯。他想，既然张齐自己不愿意做，那他去联系顾云凯，也是一样的。

    没有他，难道自己还对付不了霍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