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几天,除了晨昏定省外,苏月恒就窝在院子天天跟着齐嬷嬷学礼仪。
齐嬷嬷先试了试苏月恒的水平,一试之下,忍不住在心里对定安侯府大是鄙夷。苏月恒好歹是你定安侯府正儿八经的嫡女,竟然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没好好教过。
看着齐嬷嬷眼里那掩饰不住的震惊,苏月恒也颇是抱歉。要是原身肯定要好些,自己这个半路出家的,能囫囵完给太夫人请安不露馅儿就不错了,其它的还真不知道。
好在齐嬷嬷职业精神相当不错,很快恢复了神色,从最基本的礼仪开始教起。
想不到行个礼竟然有如此多的讲究,不说别的,就是福身蹲的高低都有好几种,还有那个各式各样的跪拜。饶是苏月恒自诩不笨,刚开始时时,也是拜的晕头涨脑,练磕头磕得面无人色。
娘哎,这也太难了,拜就拜嘛,还要讲究姿态优美,身上的环佩还不能发出声响,这可真是高难度。还是前世好啊,女生想握手就握手,不握手轻轻点头说你好也就行了。
吐槽完,继续,到了哪座山头唱哪首歌,既然来了这里,就要适应这里的生存法则,这行礼也是一份大学问,见什么人行什么礼,丝毫不能错的。想她堂堂的现代高知分子,还不相信拿不下这事儿。
定安侯府这边为着参宴之事如火如荼的准备着,镇国公府那边也没闲着。也忙忙的在准备着沈家兄弟参宴的一应穿戴饰物。
郑夫人正忙着呢,沈珏来了。听沈珏说明来意,郑夫人大为惊讶“你今年也要去”
沈珏点点头。郑夫人着急的劝解起来“健柏,你身体不好,这花宴很累人的。你如何能吃得消”
沈珏静静的看着他母亲,看得郑夫人疑惑了“怎么了健柏。干嘛这么看我”
沈珏轻轻出声“娘,我发现我每次说要去这种场合,你就很紧张。你到底在担心什么”这是沈珏一直以来的疑惑,前世也是如此,沈珏能感觉得到母亲担心自己身体之外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郑夫人眼神急促的抖动了几下,促促的干笑了笑“我能担心什么我就担心你身体吃不消。行,难得你想出去,那你就出去好好散散心吧。”
沈珏回到院子,外出的长宁已经等在了那里。
见到沈珏回来,沈珏躬身行礼后,赶紧将手头的东西递了过来“大公子,这是您让做的银针已经做好了,我细看过了,做的甚是精巧,您看看可否”
沈珏打开扫了眼,一根根银针密密匝匝的放置在精心制作的布带里。沈珏问道“可是严格按照信中所说制作的”
长宁道“这个我确认过了,他们跟我再三保证过了,确实按照信中所说制作的,并不敢有丝毫改动。这造银针的工匠是我们惯常用的那家匠人,他们知道我们府上的规矩,断不敢有所欺瞒的。公子请放心。”
沈珏点点头,接着又指着手头的一个黄花梨木盒对长宁道“将这还有那套银针一起送到苏四小姐手中。”
苏月恒看着送到自己手头的银针,仔细查验一番,大是满意,看来,可以找个机会开张了。
见苏月恒不停的摩挲着手中的银针,魏紫一脸神秘的推过黄花梨木盒“小姐,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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