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丽作为输的那个,即便感觉这惩罚有点坑,但在众多目光看着的情况下,她也只好下床背过身去,示意卫斯年上来,她背着他意思意思地走两步交差。
她不是没想过赖掉,但是谁知道他们这些人后面还有什么骚操作,不妨先老实做了,左右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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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二子连同众人这下都侧目而视,瞧着新郎官的反应。
卫斯年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他们的‘险恶用心’,但他一个大男人是不会让新婚妻子劳累地背他的,即使这只是游戏。
要背,也是他背她。
因而,下一瞬,正等着卫斯年爬上背的钱宝丽突然被一把揽住腰抱了起来。
她一脸懵地躺在男人宽厚的怀抱里,看着他极其自然地下床走过一圈,然后在大家伙的口哨声中又将她放回喜床上。
钱二子露出笑模样,点着头看起来分外满意,轻咳几声说这一关过了,接下来是吃面条。
所谓的吃面条,也即是新郎官和新娘子共吃一个面条,一人从一头开始吃起,最终那一刻贴到一块去。
小伙子们想看的就是最后两人亲上,惹得在场的几个姑娘家满面羞红。
钱宝丽特别注意了,在吃到快贴上时立马一口咬断面条往后退,没叫他们瞧见两人亲嘴儿的画面,令一众万分期待的小伙伴嘘声失望不已。
面条亲之后是隔着报纸亲、新人手拉手不能断等等。
让新郎官尝到甜头后,他们就开始整蛊他了。
什么新郎官做俯卧撑,让新娘子骑大马不喊不要停之类的洞房节目,全被一群小年轻搬出来让卫斯年照做,光是五个亲堂兄弟一人出一个主意,最后都把人新郎整的浑身出汗气虚喘喘。
钱宝丽哦哦应声,低头开始吃自己那碗,发现里面有肉有菜,其中用料十足,好东西都藏在汤底下,一份足够她吃饱了,就是不知道卫斯年那边怎么样。
等过一会儿,水流声终于消失,那人拉开帘子出去泼了水,然后回来关上门,一身水汽地走到她身后说,“我帮你吧。”
钱宝丽回答的十分笃定,态度也很鲜明,听得卫斯年撩了撩眼帘,追问道,“你之前不是稀罕他稀罕的紧吗?”
她能放他去和别人相亲相爱才有鬼,不可能的好么。
“哎呀,新郎官身体不太行啊,以后可要多干活锻炼锻炼。”钱二子还在一旁略带嫌弃道。
这场下马威立的足,白脸唱的也不错,唱罢后红脸就适时登场了。
钱母终于带人将院里的一摊子收拾的差不多了,趁着钱父去还各家板凳桌椅的功夫,她过来瞧着可以了,赶紧催促着大家伙散去各回各家。
闹也闹过了,别耽误小两口洞房。
等所有人离开后,新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静寂的空间里只有两道清浅的呼吸声。
索性她吃完一碗大杂烩汤就饱肚了,酥饼被推到卫斯年那一边。
让小两口自己磨合着相处,看样子还不错,他们没啥可担心的。
“以后,以后我稀罕你还不成吗……”
钱宝丽小心爬上床,躺在自己那侧朝另一边瞄了瞄,发现两人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而对方看起来也没有和她真正入洞房的意思,不由得心口一滞又一松,紧绷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两人挨着腿坐在床上,双方都没先开口说话。
这时门口吱呀一声,钱母笑颜如花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