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刚刚好。”
“我知道。”时富紧紧望着她,盼着她快点头,“你快点出发吧,不然赶不上你同学家吃午饭。”
“好。”时歌眨眨眼,声音有些古怪,“那我走了,爸,再见呀。”
说完,她慢悠悠走远了。
等时歌一走,时富立即开始切竹笋丝,动作又快又急,他要在下午切完所有竹笋,晚上才有时间去和刘春华见面。
刘春华没打听到时富和时歌他们住哪儿,她无头苍蝇一样在街上转来转去,直到华灯初上,她才垂着头回家。
门前有一抹拉长的身影,刘春华一拐进巷子,就看到时富提着一块腊肉站在昏暗的路灯下。
她顿住,泪眼婆娑喊“富哥”
时富正要敲门,听到声音回头,见刘春华满脸泪水看着他,先是一怔,随即心一疼,张开双臂“华妹。”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七日不见,那就是二十一个秋,刘春华再控制不住喷薄而出的情绪,快步跑过去扑进时富宽厚的怀里“富哥,我好想你”
怀里的身体香软滚烫,时富紧紧搂住,不停摩挲着刘春华的脸“华妹,我也是。”
又一个小别,又一个新婚。
吃完晚饭,刘春华第一次没有收拾碗筷,让时俏收好放在灶台上,她明早起来洗,然后和时富双双进里屋。
时俏沉默不语,等他们屋里的灯熄了,她舀了一瓢水在盆里,挽起袖子蹲下洗碗,她是第一次洗碗,生怕摔破碗,洗得小心翼翼。
咚咚。
这时,门外突然有人轻轻叩门,礼貌问“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哗啦。
不知为何,时俏一分神,手一歪,手中的碗滑下去,摔了满地的碎片,她心口突突直跳,先是下意识看向刘春华黑漆漆的房间,然后呐呐问“谁”
“哦,您好,是这样。”门外的人温和一笑,“我们是查户口的,麻烦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