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大陆？”玄龟显得有些疑惑。

    司司灵机一动，立刻道：“就是神州大陆之前的名字，现在那里被大家称之为中土大陆。”

    “你也知道神州？”玄龟有些好奇的道，但随即又想到，“对了，你身上有小凤的气味，你是她的什么人？神州的事是她告诉你的吧？”

    “小凤指的是和你齐名的兽族领袖天凤前辈，对不对？”这一点司司也立刻想到了。

    玄龟翻了一个白眼，道：“除了她，还有哪个小凤值得我记得的？”

    司司又有了新的疑问：“可是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她的气味呢？”

    司司闻了闻，她作为能制作出醒味瓶那样东西的水平高超的医者，对气味方面也有一些研究，并没有闻到自己身上有天凤的气味。

    况且，天凤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了，而司司这阵子火里来水里去，有什么气味也早该消失无踪了，且也没听说过龟族以鼻子见长。

    而玄龟是以白眼见长，对着司司再翻了一个白眼后道：“我就是知道。”

    “不对。”

    司司这时却显得极为精明，虽然也明白玄龟这是不愿明说的意思，但她还是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反正她也命不久矣，但还有好多问题想要得到答案，至少让还活着的爱人、朋友不会再迷惑，所以，现在这最简单的问题司司自然不能让玄龟忽悠过去，直接指出了玄龟话里不对之处：

    “我离开天凤前辈所在的龙焰岛火山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而这段日子外面到处是天灾**，我也没有时间再动过天凤前辈给我的东西，怎么可能身上还会有她的气味？就是天凤前辈的神格最近几十年来其实本就是一直放在我身上的，按理说也该是沾满了我的气味才是。”

    “原来你已经知道神格了。”玄龟放心了，直言道：“不是我之前不愿告诉你，只是神格才是这个世界的最大秘密，我发誓不得将它的存在泄露出去的，既然你知道了，那就无所谓了。”

    “这么说你知道我认识天凤前辈真的是与天凤前辈的神格有关了？”

    司司想，要是在遇到天凤前，她带着玄凰玉先遇到玄龟，不知道玄龟也会不会这样认为呢？

    答案是否定的，玄龟告诉司司：“你之前想得没错，我能查觉你和小凤有关系不是因为气味，而是……一种感觉，是小凤动用神格之力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低级兽族见到高级兽族会害怕的那种感觉，而现在能令我感到害怕的也只有神格之力了。”

    这才是玄龟要和司司单独谈话的最主要的用意，他可不愿被自己的后代子孙或海族后辈知道自己也会害怕。

    而司司也是一愣，“玄龟前辈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当然，这世间这么美好，我还没有享受够呢，我可不想死。”玄龟倒是毫不避讳的道，反正司司认识天凤，那他在司司面前的高大形象注定也会毁了。

    果然，司司现在想的是，天凤前辈说得没错，玄龟果然是爱享受又贪生怕死的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