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晨才不认可这说法,嘴角一撇一撇的,
“怎么能说是他拿的,不应该是夫妻共同财产么?用一用也是应该的。”这怎么能说是挺好的!
明明是应当应分的好么!
丰女士鄙视的瞥了傻孙女一眼,拽着她往自己房子里走,一边儿低声道:
“人家夫妻的事儿,你情我愿的,你搅和个什么劲儿?替你大姐鸣不平,也要看人家领不领情?说好听的,你这还是关心你大姐,说难听点儿,,你这就是蓄意破坏人家夫妻之间的感情。”
抬手止住灵晨刚刚张开的嘴,丰女士做了个“闭嘴听我讲”的表情,就继续的说道:
“别以为我危言耸听啊,你大姐现在的模样儿,就是叫外人看见,也得叫人说一声夫妻恩爱,好的很呢。你不平个什么劲儿?你觉得姓吕的对你大姐的感情付出没有灵慧付出的多,可你又怎么知道你大姐是不是乐意如此?我看你啊,就是瞎操心——”
灵晨吧砸吧砸嘴,摸着下巴想了片刻,不得不说丰女士说的挺有道理,她是有些关心则乱了,这样的错误,要是换成别人,她是不应该犯哒!
叹了口气,灵晨把别扭的心思压在心底,甩着手倒退着走,跟丰元芝面对面的皱一皱鼻子,
“好吧,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自己的心态的。”不能管的太多,越过了界多伤感情啊!
丰元芝看闺女松口,这才松口气,
“这才对嘛!这组了家庭的人呢,说到底最亲近的就是伴侣了,能陪彼此一辈子的也就是夫妻俩,旁的人归根究底那都是外人,你呀,就是心太软了。”
心软不是不好,可……算了,这样的孙女让丰元芝心里酸酸软软的。
送儿子上学之后,吕国栋抽空回了趟老宅,吕国栋面色温和,口气温和的紧,不紧不慢的跟吕老太太道:
“妈,灵慧辞职了,她想经商,我挺支持的,再有灵晨奶奶一旁指点着,前景错不了。”
“什么?”吕老太太横眉立目,怒气冲冲:
“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一声不吭的连声招呼都不打?眼里还有谁啊她?这是打定主意要你养着她跟她娘家爹,不累死你不罢休了是吧?小门小户小家子气,就知道吸男人的血,我早跟你说过了她这样的出身,眼界格局都不行,满脑子就想着拉拔她娘家,看看,如今都让我说中了吧,现在可好,这都多长时间了,两条腿折了也该好了,她爹还赖在床上?装什么娇贵人,当了一辈子农民到老还金贵上了,非要把你工资榨干了才能好是不是?一家子的……”
吕国栋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看着老太太满脸不悦嫌弃,心想估摸着面对灵慧时候态度还不知道咋样呢?看看这话说的,还真是跟灵慧说的都对了上,难怪媳妇儿抹眼泪,这话实在是……不好听啊!
苦笑着打断老太太的话,吕国栋跟老太太解释道:
“妈,灵慧她爹的腿是怎么伤着的,您不是不知道?说到底还是我们没教好儿子,让老人受连累,给人治病养伤不是应当应分的么?这话您到外边儿随便拉个人问问,看是不是都这么说?”
吕老太太冷哼一声,不情愿的撇嘴,
“云云那是让别人陷害了,再说,云云不也叫他一声姥爷,他心里埋怨还是怎么着?”
这话说的可就是不讲理了。
吕国栋对着这么个亲娘,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老太太对灵慧好像一直是这么个态度,从灵慧进门之后到现在,云云都这么大了……瞧着老太太肆无忌惮的表情和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