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脸颊, 像是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威胁。
葛飞灵身子微颤, 仍是没睁开眼。
解释什么?解释她翻车了吗?
解释她隐瞒了那么久终究逃不过惩罚吗?
葛飞气到恨自己, 没有扔好垃圾, 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被他肆意轻薄着的地步。
男生的气息包围着,渐渐拢得很深。
既然好声好气的跟他说没用, 葛飞林干脆破罐子破摔。
“没错, 我一开始就是想害你, 拖你下水, 怎么样这个答案你满意没有?”
她有时候明明底气不足却又能说得理直气壮。
景浣笑叹。
葛飞灵等着他对自己失望放开。
左脸被他磨得发热, 耳朵也烫得很, 她实在受不了。
“那你怎么不继续骗下去, 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葛飞灵“……”
她无语, 拔高音量,企图骂醒他“你到底有什么病?就不能去医院看一下吗?我这么害你, 你居然还劝我继续害下去??”
“我也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得病了。”对方哑着嗓音说。
……这话听得葛飞灵怀疑人生。
他是最近临考压力太大, 还是当第一当出毛病了?脑回路和逻辑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沟通。
还仗势欺人,仗着力气大欺负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
“…我都跟你说实话了, 你到底能不能放开?”葛飞灵的语气好不到哪里去。
但他恶劣到极点, 居然又压着她的睫毛亲, 说“你对我好凶啊。”
……
他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仿佛一个被压榨多年的奴隶,终于翻身做主人, 然后抓住把柄恨不得把奴隶主捶个半死, 狠狠折磨。
葛飞灵全身都在抖,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对他这种侵犯,没有了强烈的抵触感。
但还是禁不住内心的恐惧,而这种源于深处的阴影,还无形中迎合了他的恶趣味。
真是越想就越来气,葛飞灵悔恨到,从一开始就不该记录这种证据被人抓把柄。
走廊外安静得不像会有人经过,室内的空气流通不足,葛飞灵时始终没胆睁开眼睛。
后脑勺被他的指腹牢按,她靠在椅子上低头,被他禁锢着。
他每亲一下,她就忍不住往外躲,然而越是这样,越是让他得逞地惩罚自己。
这神经病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
葛飞林心里辱骂他,然而明面上仍是被他轻薄着脸部各处皮肤,连腿都被他压得死死。
什么时候铃声才能响,他什么时候才能尽兴??
葛飞灵储了一点力气,又去推搡了几下,耳垂就被咬了,他真的好病态啊靠……
最后她彻底放弃挣扎了。
她连毛巧贞的力气都敌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赢他。
尽管她真实地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不服输,每隔几分钟就反抗一次,最后又被变本加厉地亲得难受。
腕骨被他扣得很紧,估计都掐出红印了。
她很痛,但是哭只会让她的处境更糟。
眼角还残留着啃咬的肿胀感,特么的她也不敢哭了。
葛飞灵尝试搬出了无数个理由,最后又扯到姚勇